的洗手间。
姜元洵跑到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喘着气继续对沈关砚说,“以后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你跟我走吧。”
沈关砚明确拒绝,“我不喜欢你。”
姜元洵咬牙,“你喜欢傅岭南既然你也喜欢男人,为什么是他不是我,你妈想要的钱,我也能给,他算什么东西也配你喜欢”
沈关砚有点生气,“你才不配说喜欢。”
这话刺伤了姜元洵,他犹如囚困的野兽,命悬一线还要作最后争斗。
“我不配你只记得我欺负,你怎么不说我帮你教训那些真正欺负你的人我哪一次是真欺负你了”
“你说我总是逼你做你不想做的事,吃不想吃的食物。”
“那是因为你总泡着练琴,所以我带你出去玩。带你吃东西,那是因为我觉得你瘦,我知道你爱吃蛋糕,我他妈排队一个多小时给你买。”
姜元洵字字句句都在控诉。
控诉沈关砚对他的不喜欢,也控诉沈关砚喜欢上别人。
沈关砚听着无言,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在姜元洵终于停下来后,他开口,“你走吧”
“是是是,我他妈在这里妨碍你恋爱了,艹”姜元洵将手机砸了出去。
手机屏四分五裂地倒在地上,姜元洵半蹲在地上,眼眶猩红。
一分钟后家里派出来找他的人追了过来,姜元洵懒得看一眼,死死盯着那部手机。
姜元洵的脾气发到一半戛然而止,电话被挂了。
沈关砚没因为他的表白生出波澜,只是很高兴对方不会再来找他。
傅岭南很平淡地问了一句,“谁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