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子,然后挟恩图报,诉说自己对她是多么用心良苦、关怀备至,再一口一个大道理指责她不领情,不懂事。
太多次了。
多到桑宁宁已经可以平静面对。
左仪水怔然。
拢在衣袖下的手紧攥,又缓缓松开。
他被戳破了心思。
他确实是这么想的。
左仪水捏紧了手中的上凝剑剑柄。
可无论如何
无论如何,桑宁宁都不该如此对待他的心意,不是么
不等左仪水再开口,桑宁宁已然不打算再多留。
她转过身,就向自己的湖心竹屋走去。
看着桑宁宁气势汹汹的步伐,吃瓜的景夜扬下意识打了个寒颤,然而不等他躲开,桑宁宁已然至身前。
她没有去看景夜扬,只看向了容诀的右手。
那枚黑银储物戒果然不在。
桑宁宁眼神停留了几秒,才看向了容诀的眼。
她思考了几秒,联系其那些人情世故,若有所思地开口
“大师兄,你是不是讨厌左师兄”
嘶
这么直白的吗
景夜扬吓得手中的瓜都要掉了。
他用手扶住了桌子,努力站稳身体,深感自己任务艰巨。
看来今日小竹屋的宁静与和平要由他来守护了。
于是景夜扬撑起了一个笑,试图打哈哈混过去“那个,宁宁姐啊,我觉得这事儿吧”
“是啊。”容诀敛眸轻笑,答得干净利落,竟然半分都没有遮掩。
景夜扬“。”
哈、哈哈。
早知二位都在,景小爷我就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