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啊,这个真的也还好。
不过,陈昭眉还是作出很惊慌的样子“你你怎么知道”
“可能因为我是男扮女装的行家吧,所以比较内行,能看出更多的门道。”说着,重梳皱了皱眉,“其实我好奇这个很久了。”
“好奇什么”陈昭眉从重梳那张少女似的漂亮脸蛋上看到一种类似天真的好奇。
“这就是传说中的硅胶吗什么手感”重梳说着,还捏了两把陈昭眉的“胸”。
陈昭眉
就在这时候,紧闭的房门猝然打开,昂然而来的是一身金服的皇太女,她身后跟着两个年轻男子,这二人是东宫内侍,平日侍奉太女起居之余,也负责陪床,十分年轻俊俏,也十分得宠。他们一个叫花花,一个叫草草,是太女随口起的名。
太女和花花草草一开门,就看到圣女抓奶的景象。如此场面,即便是见多识广的皇太女,都得大呼一声卧槽。
皇太女定了定惊,方扬起笑脸说“朋友,原来你有这种爱好”
重梳丝毫没有做不当行为被撞破的尴尬,优雅地把手从陈昭眉的假胸上拿下来,说“你误会了。”
皇太女笑道“你说是误会就误会吧,不过如果你真的喜欢这个,可以抓我的。我的更大”
听到如此虎狼之词,花花和草草都低下头。草草娇羞地表示自己没听到。花花则狂放地说“我做证,太女说的是真的太女胸襟之高大,如地球之珠穆朗玛”
皇太女骄傲地挺起胸膛。
巫星的女人不太会娇羞。她们很难想象得到很多地球女孩子会因为胸部太大就不敢挺胸,从而养成驼背含胸的不良体态。
重梳只好说“我真的没有这方面爱好,刚刚只是一点误会。”
尽管重梳非常真诚地解释,但皇太女还是忍不住口花花地调侃“行吧,但如果你真的发展出这种爱好,一定要告诉我。我是个有义气的,完全可以和你一起爽爽,如果你愿意的话。”
这话把陈昭眉都听得耳热了。
虽然陈昭眉来巫星的日子不短了,但大多数时间还是在男德学院度过,是在很少接触巫星女人。看到这么豪放的女人,实在还是不太适应。他自己反而有些害羞。
看着陈昭眉脸红起来,皇太女觉得好玩“眉公主若有兴趣,孤也可以奉陪。”
陈昭眉连忙摇头“殿下别开玩笑了。”
皇太女哈哈大笑,巫星贵女之间也有玩百合的。至于皇太女倒不是同性恋,只是简单的荤素不忌,偶尔会和女孩子贴贴,但大多数时间都是一个比较传统的异性恋。
陈昭眉心里还是记挂着白瑰,忍不住问道“所以,白瑰到底在哪里”
发现陈昭眉依旧是满心的白瑰,皇太女更加确定重梳和陈昭眉的清白。她便觉得有些无趣,耸耸肩,说“他确实来过这件房屋更衣。他更衣之后,就离去了。待他离开不久,圣女又来。然后就是你到了”
陈昭眉讷讷“啊,这么说,我和他是错过了”
说着,陈昭眉忐忑地问道“那么白公子离开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异常”
“异常”皇太女挑眉,笑问,“他能有什么异常”
陈昭眉哑然。
重梳则说“好了,我们回去会场吧,白瑰应该在那里。”
皇太女点头“好,回去吧。”
就这样,重梳、陈昭眉、皇太女和她的花花草草便回到会场。那里女女男男衣香鬓影的,果然见白瑰就在其中。他穿着一件白袍,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正和黑老大说话。
陈昭眉忙赶上去,跑到二人之间,眼睛盯着桌面放着的酒水,一脸警惕地看着黑老大。黑老大耸耸肩,说“怎么了,眉公主”
陈昭眉不想和他多话,只说“我有话和白瑰说,你起开。”
黑老大努努嘴“见色忘义。”说完,他转身就走。
看黑老大走了,陈昭眉忙紧张地问白瑰“你没喝他给你的饮料吧”
白瑰温和地说“怎么了”
陈昭眉靠近白瑰的耳边,低声说“他想下药,害你失去清白。”
白瑰作出惊慌的样子“居然有这么可怕的事情。”
陈昭眉和白瑰这样交头接耳的,落在旁人眼里,基本上就是暧昧纠缠的迹象。皇太女远远看着,一抖折扇,掩面朝重梳笑说“你再不出手,白瑰就要被那个贱婢抢了啰”
听到皇太女以“贱婢”形容陈昭眉,重梳脸露诧异“他好歹也是一个公主,何苦这样说他”
皇太女倨傲地说“就算是本家公主,对孤而言,也不过是奴婢罢了。”言谈之间,她俨然已把自己当成了凌驾在一切之上的封建帝皇。
重梳沉默不语。
皇太女却又对重梳说“你贵为圣女,天下万民也都是你脚下的蝼蚁。”
在巫星,圣女是最高的精神领袖,而皇帝则是世俗权力的拥有者。按照封建的说法,二人确实可以把其他人当成奴婢或者蝼蚁。
保持着这样的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