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也变得紊乱,眼前一片低血糖似的昏黑。
“不行我不能昏过去”池杏用力睁大眼睛,“我得看看明堑是怎么回事”
他挣扎着站起来,靠在明堑的胸膛上,用尽力气把明堑抱紧,手指划出传送阵,往黑檀大巫的老巢转去。
他实在没有办法了,只能求助黑檀这位老祖宗,希望他能找到什么破解的办法。
说实话,他到现在还是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因为冲破禁咒而脑力使用过度,他现在脑子还不太清醒。
勉强画下法阵之后,他就支撑不住地昏迷过去了。
等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黑檀老巢的地板上。
“这是”池杏坐起来,眼睛眨了眨,目光在四周转了一圈,“是黑檀家啊。”
他勉力爬起来“明堑呢明堑”
空气中还残留着明堑的气味,但从气味的浓度可以判断,明堑并不在此处,而且大概离开好一阵子了。
“明堑是自己走的还是被带走的”池杏慌乱地想着,又开始呼喊老祖宗的名字,但仍然未能得到回应。
他依靠犬科动物灵敏的嗅觉判断,黑檀大巫也很久没有回来了
就像是
就像是自从上次离开之后就没有再回来了。
池杏坐在地上,认真地思考,做出推断上回在妖骨塔,白沅和黑檀决斗结果怎么样了无论结果怎么样,看起来那天之后黑檀就没有回来了。
该不会
该不会被白沅灭了吧
还是说,和白沅同归于尽了
这个猜测太过怕人。
池杏站起来,找到黑檀的占卜板,点燃蜡烛准备进行推算。
他正准备推算黑檀凶吉的手顿了顿,缩了一下,叹口气说“老祖宗,算子孙不孝。我还是有雄性无人性”
占卜耗费灵力精力甚至生命力,池杏没可能一口气推算多人的凶吉。
所以,他还是优先占算明堑的去向。
池杏用心地占卜之下,却发现推算的结果相当晦涩,他基本上是看不懂的。
“妈的,我真该多读书”池杏暗骂,头痒得很啊
他只好一边翻看黑檀遗落的笔记,一边努力解读,就像是大学毕业五年的学生试图解答高数题痛苦头秃。
还好,他还算聪明,也有毅力,计算了三天三夜之后,终于破解了明堑去了往东南三千米的一个地方。
池杏也顾不得许多,立即启程前往卦象指示的地方。
他没想到的是,卦象指示的地方是真白檀现下的居所。
真白檀正用针缝制着娃娃,目光柔柔地落在明堑的脸上“真没想到能被我碰上天煞凶兽两个人格的融合。”
正如黑檀之前对池杏说的那样如果拦在识海里的禁咒破灭,要么他们黑色的把白色的全染黑,或是白色的将黑的一半净化又或者,他们混成一片灰色,变成另一个新的存在
两道魂体在脑内剧烈攻击,将摇摇欲坠的禁咒高墙冲破,两边混杂在一起,互相撕咬、吞噬,最终,谁也没占到上风
他们似乎还存在,但又好像没有了踪迹。
可巧的是,池杏将明堑传送到了黑檀老巢而黑檀老巢离真白檀的居所不远。
天煞凶兽的异动引发了真白檀的注意,真白檀感应到位置,便到了黑檀老巢,将明堑拐走。
明堑睁开眼睛,眼眸中带着几分懵懂,犹如初生的婴孩。
真白檀极喜欢这样的天真又无知的眼神这证明这是一张全新的白纸了,可以随他任意涂画。
真白檀笑吟吟“好孩子,叫爸爸。”
明堑懵懂地看着真白檀,抬起手,一脸天真无邪地将真白檀的脑袋给拧了下来。
作者有话说
黑白明堑都还在,而且会一直活到结局,不会消失啦。
我的尾巴绿了我
64 天煞星
池杏跑到卦象所示的地点时,发现了一个很大的问题那是一个私人的庄园,未经允许,不得进入。
当然,池杏也不是什么老实狗,为了找老公而翻墙是毫无心理负担。问题是,这个墙,他翻不过去
并不是这面墙特别高,或者是架了电网如果是这样,那到好办,而是这面墙上刻着深奥的咒文,以池杏的水平根本解不了。如果他强行进入,恐怕先把自己的小命给送了。
“是很强大的巫力痕迹”池杏闭着眼睛感受了一下,“这不是纯白之力,但也不是暗黑之力更像是更像是被暗黑之力污染了的纯白之力”
他的眼中闪过疑惑这种力量他还只是在黑檀的口中听说过,据说这是被被污染而黑化的白巫师的特质。
那么说,这座庄园里竟然住着一名能力强大的黑化白巫师
该不会
该不会是真白檀吧
池杏打了个哆嗦,如果是真白檀那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强闯不是办法,他必须搬救兵如果是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