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失去了刀生的方向。
池杏见白明堑低头不知在想什么,便说“别想这么多了,你先给虎鲸君回个电话吧。跟你失了联,他都不知道多紧张。”
白明堑点头“好。我先和他交代一下。”
池杏便扭头去帮白明堑拿手机。他一转过身子,便露出了脖子上一圈新鲜的牙印。
我的尾巴绿了我
55 黑了白明堑
池杏被扑倒的时候是懵的。
上一秒还十分冷静自持的银虎此刻正骑跨在上,而池杏脆弱的后颈则生生暴露在虎口之下。
狼入虎口。
池杏瑟瑟发抖,原本伸向移动电话的手虚晃几下,语气发软地说“明堑,你不是还要打电话给虎鲸君吗”
“这个不耽误。”白明堑说得很平静。
白明堑照常打开了手机跟虎鲸君报备行踪,动作不紧不慢。
与此同时,池杏咬着枕头,竭力不发出一丝声音,但浑身抖得厉害,大尾巴都露出来了一直晃荡。
池杏这几天被榨得干干净净的,今天身体确实挺虚,颇有一种“真的一滴也没有了”的无力。
白明堑看在眼里,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把池杏的后脖子咬得更狠了。
脖子又疼又凉,池杏心中发怵,颇有一种自己即将命丧虎口的紧迫感。
白明堑到底是爱着他,克制着自己,虎牙并没有完全嵌入池杏的后颈,随着血液沁出,白明堑又心疼起来,松了虎口,随后温柔地舔舐他的伤口。
“不疼吧”白明堑轻声问。
池杏的伤口又酥又麻,从脖子到耳朵泛起一片疙瘩“不疼”
白明堑便用虎牙轻轻磕碰一下后颈的咬痕,池杏立即疼得一哆嗦“嘶”
“还说不疼。”白明堑语气好像在责怪,“就知道你,最会撒谎。”
池杏被折腾得厉害,没力气地睡回床上,沉沉地歇息。
白明堑用手轻抚他的后颈,沉默地看了他好一会儿,才离开卧室。
他习惯先去书房,一打开门,就几乎立马察觉书房的东西已经被外人动过了。按理说,池杏是不会动他的东西的。而这屋子也不存在第三者
白明堑皱起眉,浑身处于戒备状态,目光逡巡整个房间,很快就发现了不同寻常之处挂在墙壁上的制服少了一件。
白明堑运用自己的嗅觉特性,很快在洗衣服垃圾桶里找到了那件遗失的制服。
原本熨平得没有一丝褶皱的制服现下皱成一团可怜巴巴地躺在垃圾桶里。白明堑皱着眉把衣服拎起来,抖了一抖,便见衣服上竟还破了几道痕,看着倒像是猫爪造成的。
慢着,猫
白明堑目光陡然锐利起来,想到池杏那新鲜的牙印证明“通奸”之事是前不久才发生的
该不会
该不会就在这屋里发生
还用的
他的衣服
白明堑顿时煞气大盛,眸光都沁出逼人寒气。他将衣服平铺在桌面上,仔细查看,发现这衣服被清洗过了,因此并没有残留其他妖兽的气味。
但他不打算放弃,仔细查验之下,果然在放衣服的垃圾桶里找到了黑色的兽毛。
“黑色的”白明堑浑身白得跟白雪公主似的,而池杏是灰色的,衣服上怎么会有黑色的兽毛
白明堑发动火眼金睛,开始在家里每一个角落进行地毯式搜索。
这使他发现了更多奸夫的痕迹看着像是被猫挠坏的沙发和墙壁。在这些“案发现场”附近,也找到了黑色的猫毛。
当然,也有银色的毛发但银色的毛发一看就是明堑的,所以白明堑并没有怀疑。
众所周知,猫是一种随处掉毛的动物。
白明堑只要够细心,还是能找到不少黑猫毛的。甚至在书房、卧房都寻着了。
而白明堑是真真儿气着了。
池杏醒来之后,发现整个家里气温都好像低了好几度。
“啊,是开空调了吗”池杏懵懂地想到。
他抖了抖大尾巴,从床上跳下来,赤着脚往楼下走,一路走到客厅,但见白明堑坐在被黑明堑挠坏的沙发上,纤长玉白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拨弄着被毁坏了的位置,随意地抓起一团漏出来的棉花,放在手心揉碎。
“明堑”池杏轻轻唤了一声。
白明堑回过头来,冰蓝的眼瞳映着池杏那张漂亮无辜的脸庞,眸光却流露出几分寒意。
池杏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半晌说“是开空调了吗我怎么觉得有点儿冷”
“冷么”白明堑柔声说,“过来,我抱抱你。”
池杏头皮一阵发麻,但凶兽的威压使他服从地过去,柔顺地倚在大猫的怀里,却不知怎的,竟觉得更冷了。
池杏头脑一团浆糊,直觉有什么不妙的事情发生了。
他不安地问道“怎么了吗我感觉你好像不太高兴”
“没什么。”白明堑说,“我只是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