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时,还是一股子寒气上涌,“怎么邪门了”
黑明堑说“他身上有”
话音未落,一阵阴风刮过,满厅的蜡烛应声熄灭。
全屋顿时沉入死一般的黑暗之中。
也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黑明堑第一时间伸手护住池杏,呈保护的姿态把他圈在怀里。
池杏自己就是大妖,从不怕鬼怪,但不知怎的,这一刻他感受到了冰冷的惧意。按理说,他作为犬科,在黑暗中也能看见东西,但现在确实睁眼一抹黑,居然什么都看不到
在一片寂静中,他听觉灵敏的耳朵听到了棺材里发出了敲击般的声响,吓得他几乎要跳起来得亏是被黑明堑抱住了,不然得丢人大发。
“唰”
室内的蜡烛再次亮起。光明再临。
一道洁白的、透着圣光的身影站在了门边,与光明一起再次出现是白檀大巫。
白檀大巫原本正在巫师协会开会。
象牙塔与白檀有感应,当镇塔之物出现问题后,白檀立即惊觉,刻不容缓地赶回象牙塔,来到地下室,就看到了这一幕
黑明堑抱着池杏,一脸警惕地盯着白檀。
白檀看到黑明堑,脸色微变,又望向池杏,眼中透露着“我把你当朋友你居然趁我不在家的时候偷我的塔”的震惊与失望。
池杏莫名心虚起来,下意识地说“白檀,你相信我,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白檀脾气再好也得生气,脸沉如水“我亲眼所见”
池杏想说“刚刚那么黑你见到什么了”,但这时候他也不适合说这话,忙推开黑明堑,扭头望向棺材,想要狡辩一下,没想到,棺材里竟然空无一物
那副人骨已不翼而飞
草
这个小偷的罪名岂不坐实了
白檀的身影也瞬息而至,看到空棺,白檀的脸简直白过砒霜。
“我真的不知道啊”池杏举起双手,“我没碰过”
说着,池杏拉着黑明堑“他可以作证”
然而,这话说完,池杏自己心里紧了两紧糟了,现在这个可是黑明堑,白檀看了不得
“漂亮宝贝,他到底是谁”黑明堑不悦地说,“为什么他出现你就把我推开了”
池杏一脸纠结地说“他他是”
白檀也打量黑明堑,表情严肃“看样子,他在你身边很久了吧你为什么从来不告诉我”
面对白檀不客气的诘问,联想到刚刚池杏对白檀说什么“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以及池杏颈脖上的咬痕,黑明堑一下毛就炸了,极为敌意地对白檀说“你是什么玩意儿他凭什么要告诉你我才是他的男朋友”
白檀搞不清楚黑明堑在气什么,也不懂该跟他说什么,抿了抿唇,决定不接他的话,只跟池杏说“你既然说事情不是我想的那样,那不如好好跟我解释一番。”
池杏一个头两个大解释怎么解释啊
黑明堑发现自己不但被白檀无视了、好像还被池杏无视了,更为气恼,指着白檀说“你和池杏到底是什么关系他脖子上的咬痕是不是你留的”
白檀懵逼咬痕什么咬痕
池杏闻言,整个脸都绷不住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池杏不明白黑明堑为什么会这么说。他脖子上的咬痕当然是明堑留下的呀
但无论是池杏和白檀都不知道,黑明堑和白明堑虽然是同一个身体的不同人格,拥有相同的气味,但妖力却不一样。白明堑身上的妖力更为精纯,而黑明堑被黑巫术污染过,因此妖力上带着几分暗黑之力。
黑明堑气得跳脚,也不掩饰了,直接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后脖子上的咬痕根本不是我留的”
池杏“啊啊啊啊啊啊啊”
白檀也很震惊“池杏,你是昭告天下有未婚夫、还跟未婚夫当众跪地求婚的狗,怎么能出轨呢”
黑明堑火气哗的就上来了“什么未婚夫什么跪地求婚出轨什么出轨”
白檀也是没想到池杏居然是这样的狗,不但偷塔,还偷汉
我的尾巴绿了我
52 黑明堑大受震撼
池杏也懵逼了。
谁能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黑明堑的火已经要燎原了,池杏再不救火恐怕得凉。
但问题是池杏现在一时也不知该怎么解释,只能干巴巴地说“这个事情吧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白檀默默看池杏一眼,道“这句话你刚刚好像也对我说过。”
池杏噎了一下,说“证明这是一句好话,常用长新。”
“”白檀无语。
黑明堑的火气更大,脑子里满是什么“未婚夫”“求婚”之类的话,眼前尽是池杏脖子上的咬痕。
他的漂亮宝贝
他的漂亮宝贝
怎么能
怎么能
黑明堑怒气难消,浑身煞气眼看着要控制不住,一丝丝的溢出来,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