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着狠劲,虽然未露出利爪,却已蕴锋芒。
就是这样的手,才让白明堑觉得是最漂亮的手。
白明堑脑中竟隐隐有了一丝记忆,似是想到这双手攀在自己双肩上,用力地划过自己的背脊,留下那样深刻的触感。
白明堑便转身扭头往镜子望去。他果然见自己的后背上有着一道道暗红的指痕,显然是被抓挠所致。
白明堑眼中茫然渐散,只说“我们还真的”
池杏见白明堑背上的红痕,十分诧异,他还不知道自己激动的时候在白明堑身上留了痕迹。他竟有些不自在,无话找话说“这你就信了”
白明堑认真道“当然,除了你以外,我不可能让谁在我身上留下痕迹。”
池杏愣了愣,才回过神来越高级的妖兽自愈能力越强,像白明堑这样的天煞凶兽,就是脑袋掉下来了五分钟之内就能再长一个。更别提只是池杏无意识划下的几道抓痕了。
像是黑明堑在池杏身上胡闹的印记,就已消去,池杏现在身上是光滑无瑕,那是他自愈能力所致。
正常来说,池杏抓了明堑一道,疤痕大约一分钟之内就会消掉。
而明堑现在身上还留着红痕,只能说明一件事明堑自己要留下这个,故意延缓自身自愈的进程。
白明堑没有意识,这估计是黑明堑在敏感词时候做的。
池杏脸颊微热“你倒是记得这个”
白明堑道“其实不记得,只是能够明白我这么做的原因罢了。”
池杏倒没多言语了,静静把衣服递给白明堑。
白明堑穿了衣服,回头再看池杏,眼中更为缱绻,真似看着新娶的老婆一样,柔情中带着几分新鲜。
池杏被敏感词的时候倒没那么臊,却是衣冠楚楚的时候被白明堑轻轻看一眼,就脸热得能煮鸡蛋了,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
他们穿戴整齐后,便一并往楼下客厅去。
原以为只有花斑夫人和明宝珠两母女在那儿,没想到,子车和明德也在,而且气氛十分尴尬。
明德站起来,声如洪钟地说“是我不好是我的错,我强迫了子车”
子车已经尴尬得想找个洞钻进去。
花斑夫人恼道“是你开了菊,怎么能是你强迫子车”
明德说“我主观能动性比较强,我坐上去了自己动”
“”花斑夫人再次被胡狼之词击得说不出话来。
这时候,池杏和明堑也到场了,听到了明德的话,他俩都震惊得说不出话。
“你们来了”花斑夫人揉了揉眉心,“坐吧。”
白明堑和池杏一起坐下,用探究的目光看向明德和子车。
池杏也不遮掩自己的八卦,直接问“发生什么事了”
明德也不遮掩,直接回答“我突然发`情了,就强了子车。”
说着,明德拍了拍子车的肩膀,说“对不住了,兄弟。”
子车扯了扯嘴角,一笑“为兄弟两肋插刀不在话下,更何况是插别的呢”
“大气”明德满眼欣赏,“我没认错你这个兄弟”
明宝珠看着明德和子车的互动,自己的虎生观再次被颠覆“你们这样还能做兄弟呢”
没等明德说话,花斑夫人就先打断了“不过是意外怎么会影响他们兄弟感情呢”
花斑夫人这副态度倒是让子车感到有趣。
子车这才明白,花斑夫人是嫌弃自己呢
花斑夫人绝不希望子车和明德成为伴侣,所以看到明德仍和子车当兄弟,才喜出望外,更不许明宝珠提出质疑。
子车心想我还没嫌弃明德蠢笨,怎么花斑夫人倒看不上我了
花斑夫人没想到明德这边的事情那么好解决,便先专心料理池杏。她神色一凝,板起脸说“怎么你们一齐发起情来了也太奇怪了,得找个医生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于是,花斑夫人很快请来了医疗队。医生检查得出结论,说明德和明堑都被下了妖兽专用催`情剂。
明德和明堑十分意外。
明堑又说“是因为药物的缘故,我才失去昨晚的记忆吗”
医生也挺疑惑的,只说“也有可能。”
“你失去昨晚的记忆了”明德惊讶,“可是我没有”
明堑问“你记得”
“我记得,记得很清楚。”明德说,“我还记得子车的敏感词是不可描述”
子车打断道“我猜没有人想听这个。”
这时候,刚刚被花斑夫人提示了的佣人便冲出来,哆嗦着说“夫人,我亲眼看到池杏在茶饮里下药”
此言一出,四座皆惊。
花斑夫人和明宝珠的惊,是装出来的,毕竟佣人是她们刚刚沟通过的。
子车的惊,是惊讶花斑夫人居然这么快就布好局,想好帮女儿擦屁股的办法。
至于池杏、明堑和明德则更多是疑惑带着诧异。
池杏倒是很快明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