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开玩笑,你让她来找我。”
“你劝得动她吗”她更可怜了,还有点无助。
钟逾白摇一摇头,他缓缓地说“如果我年轻一些,还在像你一样的年纪,也许爱就爱了,可以不管不顾,可以热烈、莽撞。可是现在的我不能,我做每一个和你有关的决定,甚至为你买一颗宝石,都需要反复叩问自己的心。”
他说“未必能劝说,但我得让她看一看,我对你的深思熟虑。”
听不出他真情假意,但纪珍棠感动地酸了酸鼻尖,她又嘲笑一般说“你怎么不让我看一看”
钟逾白似无奈,低声道“吻你一千遍,你也说看不见。”
他用一种我有什么办法的眼神敛眸瞧她。
她咧开嘴巴笑了,很快又陷入难过“不是的,我太没有安全感了。”
他避开这个话题,问她“今天过得怎么样”
“很难忘。”
“既然是新鲜精彩的第一次,自然要铭记,要感动。”钟逾白浅浅一笑,也觉得松一口气,“很幸运,我让你难忘。”
不能用模糊的身份囫囵地开始,所以要贡献出值得铭记的仪式感。
黄昏的舞厅,摇晃的船舱,盛满落日的偌大甲板,炙热的红色舞裙,还有痕迹斑斑,到此刻还在烧灼嘴唇的吻。
纪珍棠静静地黏在他怀里,听着他说话,闭上眼睛时回放这些画面。对他的依赖,就像这个拥抱一样,已经紧得密不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