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呲!”
“不!!!月月!!!!我的月月啊!!!”
“杀千刀的贱人!!你还我的月月啊!!”
y市某处小别墅,杨舅妈发疯般的叫喊,泪水早已打湿她的脸颊,昔日的官太太,言行举止无一不是精致优雅。
就是说话都不曾大声。
但此刻的她,宛若癫狂的疯子,抱着平板又哭又骂。
身上看不见半点优雅,淡定,从容。
不过也是,任谁看到自己的掌上明珠被人砍了脖子上的球,谁都无法淡定。
杨舅妈嚎啕大哭,手抖成了筛子,人也是泣不成声,她拿起手机想要报警,但因为情绪波动过大,简单的三个数字却始终不能拨出去。
“啊啊啊!!该死的!!该死的杂碎啊!!我的月月啊!”杨舅妈边哭边骂,泪水模糊了双眼,这让她更加不能顺利的操作。
弄了好久,她终于成功拨号,又花了几分钟才将事情说清楚。
当帽子要她说出事发地点,杨舅妈毫不犹豫说出位置后,对面的帽子明显起了疑心。
就多多问了句,杨舅妈便炸了毛,疯狂的咒骂接线员废物。
要不是门铃一直响,像催命铃一样催促她,杨舅妈还要继续骂接线员。
无辜被骂的接线员敢怒不敢言。
但好在,有人替她出气。
杨舅妈愤怒的冲按门铃的人大骂:“摁摁摁,你爹妈死了吗?催你祖宗的命啊?!”
人狂奔至门前,“唰!”的打开门,一个盒子静静的躺在地上。
杨舅妈察觉到不对劲。
可鬼使神差的,她还是打开了盒子。
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儿迎面扑来。
一只猫头出现在盒子里。
“啊啊!!”
杨舅妈吓的倒退几步,脸色惨白如纸,嘴唇也不停的哆嗦。
浑身失去了力气,她蹲在地上抱头痛哭。
这都什么事儿啊?
杨大舅精疲力尽的从外面回到上面给他准备的小别墅,保护他的人有序的进入各自的房间,各个角落的监控更是无死角的录像。
所以当杨舅妈崩溃的大哭,指着盒子里的死猫头要他查看监控,但监控里什么都没有的时候,杨大舅慌了。
监控出问题了?这是他的第一个反应。
怎么办?对方轻松进入别墅,是不是意味着对方取他的脑袋也是如探狼取物般容易?
他没注意到的是,除了他和妻子杨舅妈,那些负责保护杨大舅的人,个个脸色凝重且……怪异。
杨大舅烦躁的看向盒子里的狗头,问杨舅妈:“怎么回事?你能不能不要哭了?好好说话!”
杨舅妈犹豫的看了眼满客厅严阵以待的安保,到嘴的话总是无法说出去。
这要她怎么说?
说他们的独生女其实和杨祷寐一样是个变态?
而且他们女儿比杨祷寐还要恶劣,杨祷寐只敢虐待动物,而他们女儿,是一直在暗中虐杀无依无靠的弱势群体的!
而自己知情不报还帮着打掩护,如果暴露了女儿做的那些事,自己不也要被牵连吗?
女儿已经死了,难道还要把自己也搭进去么?
她不甘心啊,她还要给女儿报仇啊!她不能有事!
杨舅妈是想让外人退下,他们两口子仔细说。
但一想到,或许那个变态还在附近,她又选择了闭嘴。
“杨局,我得给上面汇报情况,您和夫人节哀!人死不能复生,如果您和夫人受不了,您女儿的案子我们接手,”
“等等,什么跟什么?你说的话我怎么不明白?”
杨大舅一头雾水,烦躁的用脚踢翻盒子里的狗头,厌恶道:“这死狗头恶心死了,让人把这个丢了!”
狗头?
杨舅妈和其他人一样疑惑,明明是猫头啊。
而其他人,则是一脸同情的看向两口子,唉,杨局家还真是流年不顺。
先是亲外甥和诡异离奇跳楼案有牵扯,然后就是莫名其妙被人撕了皮,眼睛还被戳瞎了。
也是够可怜的。
现在呢?独生女脑袋都被……唉,人的精神都不怎么正常了,连自己女儿的脑袋都认不出……。
凶手手段未免太过残忍了些!
他们一定要抓出凶手!不然谁知道对方会不会盯上他们的家人?
杨大舅听的一头雾水,但知道一些内情的杨舅妈却是猛地一震,然后猛地看向滚落在地上的猫头。
但地上哪里还有血淋淋的猫头?
那明明是她的宝贝女儿月月啊!!
天哪!!
杨舅妈扑向地上的球,抱着杨月仪的脑袋崩溃大哭。
“月月!我的月月!天杀的啊,我的月月死的好惨啊!”
反正已瞒不住,倒不如直接坦白?
不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