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廉深少时也就像了舅舅一二,便足以横扫武陵书院。连家的孩子却足足像了六成,这还是孩子小,没长开,以后指不定什么样。不过,连大人长得本就好看,好像说他儿子其实是他兄弟的孩子,大概美人总有相似之处吧。
“这小郎君真这么好看什么样啊”冯氏总算来了些兴致。
冯氏之前与其他夫人喝茶时,其实也听过东厂督主好像认了个螟蛉子,只不过她当时并不关心,至今连人家孩子姓甚名谁都不知道。她丈夫大概比她强点,至少知道厂公姓什么。
廉深咂摸半晌,也只能词穷的回了句“白,特别白,白得好像能反光。”
冯氏“切”了一声,这算什么好看的点她转而回到了自己的话题“絮姐姐说什么时候让果果入京了吗我这边什么都准备好了,没有不妥帖的。就是不知道他喜欢不喜欢,要是不喜欢咱们可得早点换。”
“她一向主意多变。”廉深提起前妻有些讪讪,“兴许又不想果果来了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万万做不了她的主的。我再去一封信看看吧。”
本就不怎么方便的车马书信,为防止有心人探查,在廉深和前妻之间传递的就更慢了。
“唉,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可别催啊。要说也是你自己的主意,与我无关。”冯氏可不想像丈夫一样被讨厌,她生怕误会,连连摆手,“我就是想着,果果要是能今年来京入学呢,正可以和犬子做个伴。就咱们犬子这体格,谁能欺负得了他们俩啊”
犬子小朋友,十岁的体格,六岁的年龄,他其实也是今年新入学的国子学外舍生,没什么优点,就是力气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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