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男人平静地说,“其实以前我的运气一直很差,直到”
他的视线落在了林砚的脸上,却没有把话说完。
原本等几组人约会完之后,节目组还有最后的安排,但由于段辞的意外喝醉,张闻便决定将流程推迟至第二天早上。
他们原定是下午的飞机离开。
这一晚上由于酒精的因素,段辞倒是睡的很熟,甚至还做了一个梦。
在梦里没有其他人,他和林砚一直是朋友,直到自己大学毕业的时候,他和林砚表了白,最终林砚同意了,两个人开始交往。
就在他激动非常,想要抱一下青年的时候,段辞被吵醒了。
宿醉醒来头总是有点痛,他抬手按了按太阳穴,才恍惚地睁开眼睛,第一个映入眼帘的是雪白的天花板,随即而来的说话声让段辞回忆起自己所处的地方。
徐
尧“砚砚,我朋友说u国下个月会有泰勒的巡回演出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他多买了几张票,你想一起去看吗”
“我可能不太有时间,”林砚说,“你找其他朋友看看吧。”
“那算了,我也不去。”徐尧立即道,“等你有空我们再约。”
“”
段辞撑着手臂,从床铺上坐了起来。
他一醒,林砚就朝他看过来“段哥,头痛不痛”
“还好。”段辞开了口,嗓子有点哑。
林砚从床上坐了起来,去旁边倒了杯水递给他。
房间里温度很高,他穿的很少,长裤的裤腿卷了起来,露出小半截圆润修长的腿腹,肌肤细嫩一如羊脂白玉。
段辞就像被针扎了似地挪开视线,端起水杯一饮而尽。
林砚把水杯递给他之后就进了浴室洗漱,出来时已经换了一身衣服。
他这人衣服架子,穿抹布都好看,旁人看他都是先看脸,从来不会关注他穿了什么衣服。
陆羁问“早上想吃什么”
“都行。”林砚说。
徐尧今天没化妆,就站在林砚边上,闻言阴阳怪气地说“我想吃甘蓝蓝莓奶油杏仁奶昔,你做吗”
林砚“。”
好复杂的名字。
陆羁皱了皱眉,他带了点不耐地说“破壁机在那边,你可以自己动手。”
徐尧冷笑了一声。
在解决了早餐之后,张闻带着最后的任务来到了小洋房里。
他分别递了七个空白的信封给七位嘉宾,随即解释道“这是本次节目的最后一个环节,心动信件。”
“你们可以写一句话给你的心动对象,在信封处写上收件人的名字,我们会把信件从这个地址寄出,等回到国内,你们就会收到对应的信件。”
“当然,写完之后请各位保密。”
张闻觉得自己的想法很浪漫,漂洋过海的一封心动信件,谁能拒绝
林砚接过信封,拆开一看,发觉里面是一张照片,是谢无宴带他出去的那天抓拍。
在漫天的大雪里,青年微低着头,浓密纤长的睫毛上落了雪花,像白色的羽毛,正在看远方的海面。
看起来是节目组拍下来之后,特意制成了明信片。
鉴于这张明信片最终会寄给心动对象,林砚有一种莫名的羞耻感
该怎么形容,就像把自己寄给对方似的。
他对着这封信发了一会儿呆,最终咬了咬嘴唇,拿起一旁的钢笔,在上面写了一句话。
就在林砚低头动笔的时候,陆羁也动了。
他收到的明信片却不是在这期恋综上拍的画面,而是那天在申大,林砚参加完合作仪式后他们一起去吃饭,在仅有一盏昏黄路灯的小胡同里,他朝林砚告白的背影。
节目组的摄影师记录了那样的场景。
林砚的身影几乎全部被陆羁覆盖了,从男人的背影无
法窥见他分毫,但陆羁清晰地记得那一天的一切。
他很突然地笑了。
陆羁握住笔,流畅的黑色字迹出现在明信片的背后。
林砚写完之后落了笔,左右观察了一圈,其他人都不动,他干脆当一个出头鸟,把自己的信交给了张闻。
张闻看了一眼上面的署名,露出了心领神会的笑容。
林砚交完信件之后,走上二楼开始收拾行李。
他的东西不多,整理的很快。
林砚刚一上来,其余嘉宾就陆陆续续也跟着交了信件,他能够察觉到有人在观察他,但却统一地没有询问这类问题。
青年把自己的行李箱放在楼梯边上,想去一楼倒点东西喝。
就在他经过楼梯拐角的时候,有个人影隐没在三楼楼梯的阴影里,一把握住了青年的手腕,将他拉上了一节台阶。
林砚原本想挣脱,直到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出现,谢无宴抓着他往楼梯更深处走了几步。
这是一个视线死角,避开了摄像头和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