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累不累”
林砚摇摇头。
因为说话声,声控灯持续地亮着,谢无宴的五官深邃而俊美,在凑近了的同时会带来一种源自于本能的压迫感。
但因为男人声色的温柔,这种压迫感很快又化成了一种温柔的神色。
谢无宴“我看到了一些评论,网上有人在说你,要我帮忙吗”
“不用,”林砚说,青年一点也没有被那些舆论困扰,他狡黠地眨了眨眼,“再说,现在他们可能已经后悔了。”
谢无宴抬起手,他很想抱他一下,或者揉一下他的头,但最终那只手的落点在青年单薄的肩膀上,男人身形高大,是一个很接近“拥抱”的姿势。
那股好闻的古龙水味让林砚没怎么抗拒。
“我进去了啊。”林砚说。
谢无宴应了一声,但直到那扇门合上的时候,谢无宴还在看着他。
在林砚进去房间后,谢无宴却还没有离开,他靠在墙壁边上,看着那扇再度紧闭门,心中有一个黑暗的念头油然而生
他想敲开这扇门,走进去,想告诉他他爱他,如果他不同意,他想握住他的手,把他关起来,锁在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到的地方。
或许那种暗黑终究是在谢无宴心底落了根,他从来就不是那种正派人士。
男人眸中黑暗翻滚不休,却见那扇门又开了,他来不及收回自己的眼神,就和从里面走出来青年打了个照面。
那样带着侵略性的目光让林砚怔了怔。
谢无宴侧过头“怎么了”
提到这个,林砚的神色带点烦躁“楼上水管坏了,我房间被淹了。”
他刚一进门,就发现墙壁湿湿的,从天花板渗出水来,将床铺淋了个湿透。
林砚再仰头一看,是从楼上那户人家渗出来的。
谢无宴的视线越过他往房间里看去,发觉简直是水漫金山,大片的水渍留在地板上,几乎没法住人。
“那你今晚怎么办”谢无宴蹙眉问。
林砚想了想“我打了物业电话,明天来看,我找个酒店对付一晚上吧。”
“不用这么麻烦。”谢无宴沉默了会儿,突然开口,他的眼皮半抬,漆黑的眼睛望着他,神色里含着再三掩饰过后的冷静邀请,等待着回答的指尖发麻,“不介意的话,我这儿正好多了一个房间。”
与此同时,这幢楼楼下,陆羁坐在越野车里,指尖夹了根烟,眺望着楼上的窗户。
他没有选择上去打扰林砚,只是一时之间情绪澎湃,又无从宣泄,就干脆开车过来逛一圈。
看一眼,也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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