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勋又硬到世所罕见的人物硬碰硬
更别说贺家还有个年仅十八便举国皆知的优秀后辈,反观傅家从上到下捆一块都凑不出一个拿得出手的。
当初再是枝繁叶茂树大根深,如今也势必分崩离析,溃散之后傅家兄弟再想运作一二也不能了。
不出一个月,傅家兄弟俩便因以权谋利被逮捕了。
这项罪名有过金额巨大的前车之鉴,当时的涉案人员不仅吃了枪子,赃款充公后还罚了很多,即便傅家兄弟俩所犯金额还没到千万级别,但在两人被一起抓走的那一刻起,所有人都知道傅家已经彻底塌了。
两人不死也要关押多年,傅家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不再属于他们,判决发出之日就是傅家上下流离失所的开始。
傅家众人一个个如同被摄走灵魂般,面白如纸仿若行尸走肉,就连傅老太太在撒泼几日后也认清了形式,原本精神矍铄跟谁都能斗一斗
的老婆子,如今却面色灰黄好似半只脚已经迈入棺材。
她哪里想得到盛极一时的傅家会这么轻易倒塌,究其根本还是因为她瞧不上的小儿媳,从最初的怨毒憎恨到现在的悔不当初,然一切为时晚矣,如今傅家上下虽没被限制人身自由,但贺端一早就申请了保护令,她就是想去贺瑞君面前跪地哀求都没了机会。
其中最是绝望的当属傅锦年的两个儿子和季煜珩,三人都牵扯其中,尤其是季煜珩,原本傅松臣担心他身体弱没打算那么早培养他,后来认回亲儿子贺寒深养子自然要放一边。
多亏季煜珩善于把握机会,让傅松臣顺势便将京市分公司交给他练手,傅松臣和傅锦年罪名裁定之日,他们三人同样有一场牢狱之灾。
不同于另两人已经不再挣扎,就等着审判下来束手就擒,季煜珩却攥着一早为关雪月准备的药物,打算对贺灿宜出手。
如今傅家上下的一切身份证明都被暂时没收,傅家老宅门口也每天都有人守着,为的就是让他们既无法跑路,又不能提前将贵重物品转移,季煜珩费了好些力气才将药粉带出傅家。
因着傅家彻底倒塌,他作为傅家养子再无指望,在一个多月的煎熬中季煜珩越发偏执极端,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别管办法有多下作,只要能有一点转圜的可能他都会奋力一搏。
他守在贺家所在胡同的对面,蹲点多日始终没找到合适机会,只因贺灿宜从不单独出门,至少身边也要跟着一个魏兰,而有魏兰在就少不了魏丽的保驾护航。
这一日季煜珩总算等到了一个机会,魏丽将姐妹俩送到商店便驱车离开,留两个小姑娘在商店里慢慢挑选。
季煜珩跟了两人接近半个小时,依旧没等到贺灿宜落单的机会,担心再不抓紧魏丽就会回来,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在两个小姑娘靠近楼梯口时,拿着沾满迷药的湿帕子直接朝贺灿宜捂了上去。
这药是他为关雪月准备的,本应下在水里骗女人喝下才能发挥最大功效,但自从见了贺灿宜他就像失了魂一样,满心满眼都是贺灿宜,潜意识里有种直觉对方就该是他的女人,为此他放弃相对容易得手的关雪月,选择一不做二不休搞了贺灿宜。
但现在贺灿宜根本不会信他,他也只能出此下策,想的是能喂进去一点是一点,不行也能直接用湿帕子将人捂晕,至于一旁的小丫头魏兰,虽是他同父异母的亲妹妹,他却半点没留情打算直接将人推下楼去。
然而不等他将人捂住,两个女孩先后发现了他,两人像是早就商量好分工般,一人抬脚便往季煜珩裆部猛地一踹,另一个人向外高声大叫“有流氓快来人啊”
魏兰从小便在季家当小苦力,虽然过了半年舒心轻松的好日子,但一身腱子肉还在,一脚下去双蛋俱碎,疼得季煜珩眼冒金星,根本毫无还手之力。
魏兰原本还打算用脚尖狠碾一番,但脚感实在让她恶心,小脸一皱收回脚,换成手。
拎起季煜珩的衣领,左右开弓就是一顿响彻楼道的大嘴巴子。
等公安赶过来时,季煜珩就快被魏兰抽出脑震荡。
当季煜珩顶着肿成猪头的脸企图倒打一耙时,毛巾上的药粉早已让他辩无可辩,是以不等傅家案子落实,季煜珩先被爆蛋,又因耍流氓被关了起来。
崽子听说后气呼呼地在家里跺脚“窝就说这个大坏蛋坏死了”
多亏他一个劲在家里宣传,说傅家上门那天大人们在打嘴仗,季煜珩一直在对着贺灿宜流口水。
当时的确没人注意站在角落里的季煜珩,但谁都知道那天小崽子先是叭叭学舌又是哇哇装哭,哪里有时间观察季煜珩
但崽就偏说自己看到了,大人们不肯相信他就一天重复八百遍,开始时贺灿宜还有点羞窘,后来听习惯了,临出门见崽子张嘴就会主动接茬防范流口水大坏蛋,知道啦姑姑的小乖乖。”
贺端夫妇也觉得多些防范之心不是坏处,刚好贺灿宜和魏兰都刚回京市,对各处都感兴趣也都不熟悉,而且不同于贺灿宜是相对文弱的大家闺秀,魏兰有从小挑水下地练出的童子功,再得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