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俩,如今有了探望贺端一家的借口,哪怕是贺瑞君也没理由再阻拦。
是以一收到贺端回来的消息,傅家上下八口当天下午便一起上门探望。
然而他们将礼品卸下车,除了老太太每人手里都大包小裹拎了一大堆,四合院的门却迟迟不开。
最后砸狠了,萍姐才不厌其烦地走出来说道“已经问过先生了,他说不见。”
傅家众人脸色一下就不好了,谁能想到傅家全家都主动上门了,贺家还能继续闭门不见面子里子统统不给他们留
八月份暑气正浓,时间又是一天中日头最毒的时候,哪怕是不参与大事的小辈们也觉得太折腾,更不要说傅松臣兄弟和最是高高在上的傅老太太。
要不是出门前傅家兄弟好说歹说,老太太根本都不肯出来,笑话,没听说谁家的老太君会主动出来拜访一个小辈的,她更是不觉得当初贺家还有什么恩情。
反倒觉得这些年贺瑞君全靠傅家庇护,不然早就被人碾得渣都不剩,见状火气更是一下窜到二丈高。
就在老太太即将发作的时候,一辆黑色桑塔纳驶近,一看就是奔着贺家来的。
开车的女人烫着一头时髦大卷,打扮得极为明艳,正是带两个女孩出门逛街的魏丽。
因着广告一炮而红,魏丽的糖厂一波就赚翻,立即便将来京市的计划提前,刚好外甥女读完初三可以直接进京读高中。
季春兰如今改名魏兰,是魏丽征询她意见改的,虽然她也不觉得自己的姓氏多好,但的确比季长栋的晦气姓氏强。
虽然魏兰改名改姓,和贺寒深的亲缘关系也断了,但魏丽魏兰和贺家的关系却不输有血缘的,一来京市就直接被贺瑞君邀请住进四合院,魏丽打算将房子也买在附近,这样两家走动起来就更方便了。
至于车上另一个女孩,正是贺端的独女贺灿宜。
她比贺寒深大一
岁,当时出事时贺端妻子刚生产,说起来一家人如今还能一个不落地团聚到一处,还真是上天眷顾。
魏丽一见门口堵了一大坨人,滑下墨镜确认后先冷笑一声,随后按着喇叭一路将人驱赶住三米远,才拉起手刹。
她一向消息灵通,脑子更是灵通,虽然贺瑞君母子平时提都不提傅家那些事,也懒得诋毁什么,但魏丽却已经猜了个七七八八,傅家再是有权有势她也瞧不起。
当然,魏丽虽然将一大家子人逼得连连退,却也没让场面搞得太难看,下车立即假模假样赔笑“真不好意思,新车不太会开。”
这话说得就太假了,黑色桑塔纳一看就不是什么新车,对于傅家兄弟这样的上位者,魏丽给的这个台阶是真把他们当傻子了,不过是开了家小小糖厂简直猖狂至极
这倒是误会魏丽了,要不是看在傅家如今的权势地位,以魏丽的本性大嘴巴子早扇上去了,如此委婉的嘲弄对她来说已经很是难得。
就在傅锦年傅松臣脸都垮到脚面的时候,车后排下来了两个高挑漂亮的女孩。
一个是刚满十六岁的准高中生魏兰,另一个就是十九岁的贺灿宜。
魏兰此前在季家饱受苛待,回到大姨魏丽身边身高体重唰唰涨,如今再也不是当初那个骨瘦如柴面黄肌瘦的小丫头了。
这段时间天天跟着堪称名门淑女典范的贺灿宜玩在一起,不仅看上去亭亭玉立,言行间也能装出两分窈窕。
一旁的贺灿宜就更不用说,容貌气度皆是一绝,尤其是贺家基因强大,贺灿宜眉眼间也与贺瑞君有着几分相似。
傅松臣看清后瞬间便想起二十多年前初见贺瑞君的惊鸿一瞥,扶着傅老太太的季煜珩更是一眼荡魂,全然忽略了一旁直接看应激的老太太。
傅锦年自然也认出这女孩应是贺端的女儿,脸色稍霁,立即端起慈和长辈的架势上前,想要说出那句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的经典开场白。
傅老太太却先行一步,指着贺灿宜身上新买的连衣裙开骂“上梁不正下梁歪,谁家好人家的女儿露大腿怕不是跟贺瑞君一样是个骚狐狸这就是贺家的家教把客人关在门外,穿得伤风败俗”
傅老太太不仅想起当年的贺瑞君,还想起当年贺家的贵不可言和高不可攀,每每都让她面容扭曲却只能隐而不发,直到贺家倒下,她才能在作践贺瑞君上找回一丝快慰。
今天本就怒极攻心,再看到贺灿宜这么个小丫头在她面前装什么名门闺秀,顿时便抑制不住心中的狂性,指着贺端女儿破口大骂,儿子们说的道理她不管,她只知道如今风水轮流转,也该轮到她让姓贺的认清现状
此话一出,傅松臣傅锦年和季煜珩三人都要去拦,没等拦下,一抹熟悉的身影便从院墙熟练跃出,唰唰唰几道白光闪过,傅家几人连毛都摸不到,只能任由它将老太太撵出十米开外再次摔个头破血流。
虽是傅老太太言语有失,但在傅家兄弟看来,不论怎么说老娘都是长辈,贺家一而再
再而三放狗出来都是不对的。
魏丽笑吟吟带着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