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这种简单的事情还用得着权八郎回答”
旁边的伊之助从野猪头套里喷出两股粗气,随后大力“啪”地拍了一下他的后背
“这不就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吗,纹逸”
伊之助指了指鬼杀队我妻善逸的头发,然后又指了指旁边另一个我妻善逸的脑袋。
“动物的毛发”旁边立刻大喊“是人类而且那叫做头发,给我好好叫头发啊伊之助应该为我的头发道歉而且纹逸是谁啊权八郎又是谁啊”
紧接着,伊之助又煞有其事点了点头,用大拇指装模作样地挖了挖野猪头套的耳朵处。
“有精神的叫声”“人类的话应该叫做说话声你这头野猪”
最后,伊之助对着正在冲他大声纠正说法的金毛后背上猛推一把,
直接把披着金色二角羽织的家伙几个踉跄推向了另一个自己那边,才神气地从头套里喷出两股气。
“还有本大爷的直觉怎么样纹逸,还有纹逸二号,是不是觉得本大爷就是天才”
被伊之助在后背猛推一把,对于自己的小伙伴警惕程度很低的我妻善逸当即就“哇啊啊”惊叫着毫无防备往前栽了过去,好不容易强稳住身体平衡,几个踉跄后,他才终于停了下来。
我妻善逸本想立刻就回过头大声质问伊之助为什么突然推他,不过还没等他做出这个反应,视野里刚刚因为他凑得太近而闯进来的奇怪鞋子就直接掐住了他的声线。
“”
披着金色二角羽织的我妻善逸好像突然浑身僵硬一般,抬起脖子的动作卡得像是没上油的门轴,干巴巴地从低头的姿势缓缓抬起。
视野也从一双奇怪的鞋子缓缓上移,先是裸露的小腿,然后是浅棕色的奇怪短裤,再向上就是格外古怪的金色外套,最后头颅接近抬起到水平线,映入眼帘的赫然是自己最为熟悉那张属于自己的脸。
同样的金色双眸映出别无二致的容貌,连眼角下垂的弧度都一般无二,神色也和他一贯的怯懦没什么差别,此时正微微睁大眼睛看向他,脸上带着熟悉的受惊,好像是同样被他这种毫无征兆被迫贴近的情况给吓了一跳,忍不住微微往后仰了仰。
但即便如此,鞋尖也几近顶到对方的鞋尖,隶属于“同一个人”的体温热度都可以在这极短距离中进行传递,甚至都能感受到另一个自己呼吸间的热气,鬼杀队我妻善逸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顿时觉得自己从脚底板一直凉到了颈椎。
干、干嘛突然把他推到自己的二重身面前啊隔着炭治郎他还敢和另一个自己吵一吵什么的,现在没了任何缓冲地带,他可是很清楚能听见这个自己的声音,虽然和他很像,但是听起来可是一点儿也不无害啊
害怕自己也不是什么很难理解的事情吧毕竟很容易联想到二重身,更何况这家伙的情况分明从一开始就不对,打从照面时候就很可怕,他才从来没有脸上溅到那么可怕血液的时候,也没有过这么可怕的声音,更不会理所当然抽出刀来表情自然地要做什么可怕的事这家伙分明超级恐怖的啊
大概是恐惧使然,鬼杀队我妻善逸就像是曾经遇到可怕食人鬼的时候,手脚发木,因为太过恐惧,所以被吓得一动也动不了,只有额头上不停渗出的冷汗,和震颤个不停的瞳仁,能表达出他现在的畏惧。
“那个心脏的咚咚声也太大了吧”
直到穿着卫衣外套的我妻善逸都忍不住吐槽
“听起来感觉心脏都快要爆掉了,好可怕,真的不会下一秒就晕过去吗虽然说我也曾经因为太害怕晕过去好多次,但是你害怕的点我有点不太理解”
这么说着,我妻善逸微微眯起眼,明黄色的瞳仁被挡住半截,皱着鼻子审视眼前这个一副被吓得不轻,冷汗淋淋的“自己”,忍不住好奇往前踏
了一步。
“比我还胆小的家伙我可是从来没见过哎,虽然说严格来讲我们都是同一个人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但是就算是我,也没有怕我怕到这种程度吧”
他一往前,鬼杀队那个自己当即“呜哇”一声猴跳起,“滋啦”地化作一道金色电光,连雷之呼吸都在无意识间用上,“嗖”一下就躲在了灶门炭治郎身后。
“你你你你当然不会很怕我了”
鬼杀队的金毛吓得连尾音都开始发颤,飚着泪大声嚷嚷起来
“但是我怕你是很正常的理所当然的天经地义的因为你很可怕真的很可怕咿呀别过来了救命啊炭治郎二重身要来杀我了”
“明明你也很可怕。”
大概是被“自己”排斥的感觉不太好,我妻善逸也有点儿不满地鼓起脸,顶着脑袋上的啾太郎咕哝了两句
“和我长得一模一样就已经很可怕了,居然相似到连胆小都要一比一复刻,虽然说啾太郎说我们是一个人,但既然能面对面见到,就不能再算是同一个人了吧还要冲着我大声嚷嚷,就算是自己也很过分啊。”
意外发现鬼杀队的我妻善逸很害怕另一个自己可能也不意外,但这也只能算是几人出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