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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想那位女士吗”
“对。”
泽田纲吉怅然若失地看着初桃消失的方向, 忽然抱住了头“痛痛痛reborn”
外表是小婴儿的鬼畜教师在飞踹一脚后对他笑了一下“蠢纲,你被全世界最恐怖的女士看上了,要加油哦。”
“咿”
泽田纲吉结结巴巴地问“最、最恐怖”
“嗯”山本武笑着眨眨眼, “那个大姐姐看上阿纲了吗”
“什么她看上我了”
才注意到这个关键词, 泽田纲吉发出了不可置信的声音。
“不可能吧不会吧不至于吧”
reborn好心情地瞥了眼他“很遗憾, 是哦。”
“中原中也是港口黑手党的准干部, 能被他那样尊敬对待的女性, 只有港口黑手党的夫人。”
“首领夫人”
“是夫人,却不止是首领夫人。”
“咿”
小婴儿拉低帽檐,
关东头目港口黑手党是如今她名下的番犬。
跨国犯罪集团黑衣组织boss是她流浪的野犬。
关西极道玄都会似乎是她忘却的旧犬,驻足却不敢靠近。
日本里世界,
即为女性落下的阴影。
不仅如此
“玛菲亚是玛菲亚”狱寺隼人喃喃着,忽然激动起来,呼吸急促, 瞳孔地震“十代目那是玛菲亚女士”
“嗯”
“啊啊我一直觉得她很熟悉, 原来是玛菲亚”
“不愧是十代目居然被玛菲亚女士选中了”
“哈”
狱寺隼人忽然扭头, 看向一侧被提起来的蓝波“混蛋,未来的你对十代目夫人花痴什么”
十年火箭炮同时击中了初桃和蓝波两个人。
烟雾散去之后,十年后的蓝波在看见“初桃”的第一瞬间, 目光从不可置信变得痴迷,眼冒爱心, 捂着嘴念念有词。
最后更是噗通跪下,膝行前进要去抱住她的脚。
被中原中也挡住了。
狱寺隼人举起了拳头。
泽田纲吉心累地抱住“狱寺君不要啊”
山本武好奇地问“所以,玛菲亚女士是谁很出名吗”
泽田纲吉喃喃“玛菲亚afia”
“你这个棒球笨蛋当然不知道了, 那可是,那可是意大利情人啊”
“”
狱寺隼人震声“你们都没看过玛菲亚这幅画吗那可是意大利国宝,意大利博物馆的镇馆之宝”
说罢, 山本武已经在手机上搜到了玛菲亚。
这是一副油画。
乍一看,画家在画意大利的街头,晴朗夏日之下,教堂和城堡矗立,棕榈树环绕街头。
然而这样美丽的街景却也无法遮掩行人亮色。
东方面孔的女性就行走在街头,不经意回首间,天地都为之黯然,无人能忽略,无人能忘却。
她在画作中占比不多,却勾勒的极其细致。
即使放大也能看清女性的风采。
据说画家在画完后直接发疯了。
她只是一个路人,却走过了画家的一生。
值得一提的是,这位画家似乎同样来自于东方,名字是jo五条。
他的画作带有一种特殊的力量。
所有观看过画作的意大利人和游客都为其上女性的惊鸿一瞥失神倾倒,照片非实物所及。
而画作被画家赋予名字“玛菲亚”,有黑手党之意。这仿佛是一种预告,意大利的黑手党更加难以抗拒她的魅力,为之神魂颠倒。
历史上,甚至发生过啼笑皆非的玛菲亚画作盗窃案,至今仍有传言说博物馆的画作是被调包后的赝品。
也曾有黑手党家族的头目为了争夺据说是玛菲亚的真品大打出手,两败俱伤。
甚至有黑手党将玛菲亚当做家族的教母。
如今,仍有无数人痴迷着百年前一名街道的路人。
“玛菲亚”女士,
因此成为了当之无愧的意大利情人。
“”放大图片后,山本武也滞了一瞬息,他眨也不眨地注视着,“真的好像”
“玛菲亚”他不确定地说着,语气无端低了一点,“是刚才的大姐姐这是一百年前的画作吧”
狱寺隼人笃定“就是一个人”
同为意大利人的reborn拉了拉帽檐“嗯哼。”
还好他的另一名废柴弟子迪诺加百罗涅不在,不然以那位弟子对玛菲亚女士的痴迷程度拥有一层楼摆放着玛菲亚画作的相关周边,小时候扬言要做玛菲亚的男人,长大后虽然羞耻也不改其志,至今未婚好在因为玛菲亚的特殊性家族成员都非常理解恐怕会当场左脚绊右脚发疯。
在reborn看来,玛菲亚女士说是黑手党的人形天灾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