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大片田地和园林,却从未想过,这些田地背后可能也是民人百姓的血泪。
章玉碗却没有露出意外之色。
这件事她先前已经听说过了,其实不单是博阳公主,在京王公贵族,哪怕再低调谨慎的晋国公,家里多多少少也有些田地庄园,是这么来的,只是晋国公给的补偿可能会多一些,相对公道一些,但博阳公主就没那么多讲究了,她也不需要去操心这些,想要什么,自然会有人双手奉上来。
其实历朝历代,这样的事情都少不了,完全杜绝是不可能的,只要有人在,就会有人性利益的算计,区别只在于上位者能否将其控制在一个范围之内,发现问题也能及时解决。
如今看来,谢维安倒是不像他的老师赵群玉。
新的客人来了,老板也无暇与她们多聊,赶紧起身去招呼。
雨落小声道“是不是谢相出身寻常,才能看见民生疾苦如此说来,您先前倡议的新举官法,应该尽快推广才是”
章玉碗摇摇头“有些人出身寒素,可一旦成了人上人,照样也学会高高在上目下无尘的那一套,关键不在出身,而在人。设身处地,将心比心,已识乾坤大,犹怜草木青,是人心之慈,而非出身所致。不过你说得也有道理,新举官法,可以多筛选一些人,多些选择,也就逼得那些出身好的世家子弟,要上进刻苦,要悲天悯人。但此事急不得,现在单是三地试行,也引来许多反对之声了,得慢慢来才行。”
用完中饭,两人付了钱,慢慢走回去,就当消食了。
但章玉碗刚回到家,就有仆从来报,说是义安公主不请自来,已经等候多时,自称有很要紧的事情要与长公主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