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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他也知道自己选得这条路不好走,这次能升官已经算不错了,便将刚攒起来的些微怨气去了。
送走金晖,秦放鹤回到后院,进门就见阿芙正看书信,脸上一时喜一时忧的。
“怎么了”秦放鹤顺手给她倒了一杯茶过去。
阿芙把信转给他看,孔家来信,问阿嫖的事,唉,你自己看吧。”
秦放鹤看了一眼,笑容消失。
求亲
早在几年前孔植中了秀才时,就陆续有人家欲缔结秦晋之好,奈何那小子只说还小,要专心学业。
然后这一拖就到了这会儿,他都十九了,再不定下来也不像话,就向父母坦白,说想娶阿嫖为妻。
其实不用他说出口,孔姿清夫妇也早就猜到了。
俩孩子从小一起长大,两小无猜青梅竹马,门第相当、知根知底,实在是门好亲事,但阿嫖未必愿意啊
作为看着阿嫖长大的伯伯,孔姿清亲笔跟儿子深入交流过好多次,主旨只有一个儿啊,如今再论亲事,是咱家高攀,成不成的,咱说了不算。
阿嫖从小就野,颇有主见,后来更是凭自己的本事挣了郡君的爵位,这算上前朝都是独一份儿的,怎么也算半个皇亲了。
秦放鹤又在内阁,素来在陛下跟前有脸面,没准儿来日阿嫖的婚事,还能得个指婚的恩典呢。
平心而论,孔姿清知道自己的儿子确实很优秀,但你优秀,人家姑娘就一定要嫁给你吗
别说孔姿清,孔植自己都觉得悬,所以虽然跟阿姚日日在一处,都没敢告诉对方。
儿女都是债,眼见儿子大有非卿不娶的架势,没奈何,孔姿清只好仗着几十年的交情,亲自手书一封,委婉地向老友表示了意思。
阿芙眼睁睁看着秦放鹤变脸,然后开始捶胸口。
胸闷
秦放鹤用力抿嘴,按着桌子就要起来,就听阿芙幽幽道“人在定北呢。”
秦放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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