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成心口如砸重锤。
是指,结婚吗
他收敛情绪,愈发迫不及待,咬牙切齿地应,“行。就当你们奔着结婚去的。”
付佳希眼神无辜,圆溜溜地盯着他,静待下文。
“所以你要怎么处理我”岳靳成问“像刚才在车里那样,每个月有空了就召我去还是定个地方,定好固定时间”
付佳希问“你可以”
岳靳成默然,目光像割裂的瓷片。
连付佳希都觉得,这个问题有点分过。
就在她快要缴械时,岳靳成说“我可以。”
付佳希愣了下,饶有兴致地继续盘问,“你是怎么个可以法”
“时间地方你定,怕被人发现,就来h酒店,是柏丰旗下的产权,我打声招呼,顶层套间归你。”
“可我现在的工作,经常要出差,国内国外到处跑。”
“你的业务,应该去北上广居多。”岳靳成说“这二个地方的企业活动常有邀请函,我让焦睿留意。”
付佳希又问“那俞彦卿那,你打算怎么隐瞒”
岳靳成的耐心似已到了极限,又一听此人的名字,简直快要爆炸。
他忍下一口气,“随便发现了他就打死我吧”
付佳希再也忍不住,嗤声笑了起来。
岳靳成恨不得将她揉一顿,男人做到这份上,够他妈不要脸的了,她还笑。
“很危险的诶,媒体曝光,柏丰总裁当小二。”
“放心,我一力承担,不会让任何人拍到你。”
付佳希笑意慢慢淡下,轻声问“所以岳靳成,你后悔了吗”
岳靳成蹙眉,“哪件事”
“不批我离职。”
“不悔。”岳靳成执拗,“你都要离开我了,我又不是男菩萨。你也不是我工作的一部分,我做不到审时度势,百忍成金。”
付佳希问
“还有吗”
岳靳成一时的情绪翻涌得以宣泄,又觉得无力,他低声说,佳希,我还是后悔的。其实,忍一忍又怎样,我明白,你当然有选择的权利,无论人生,婚姻,家庭,还是事业。你该保持一份清醒的squo自我rsquo,你也有权利到达任何一个你想去的地方,哪怕过程中,会有squo排他rsquo的牺牲。我理解,我都懂,但我还是失控和贪心了heihei我想成为你squo自我rsquo的其中之一,而非squo排他rsquo里的舍弃物。”
付佳希愣了愣,慢慢的,眼底涌出潮意。
“你都不跟我说这些的。”
“已经犯了一次错的人,言多必失,我也不想再遭嫌弃。”
“所以你就放弃了,心甘情愿当小二,也不愿低头”
“不是不愿意。”岳靳成片刻无言,懊恼自己的失策,“我就没想过,俞彦卿这么能耐,一个多月就能打动你。”
他咬字酸涩,喉间似梗,“确实一表人才,优秀出众,他给我的危机感,从第一面起就一直存在。”
女人直觉犀利,男人也同理。
“这样啊”付佳希尾调轻悦上扬,对方才的剖心明志似是满意,只是有一件事她仍不得解,“俞彦卿是怎么跟你说的”
怎么又提起这人
岳靳成不耐道,“他会放过这绝佳的,耀武扬威的机会吗”
“昨天他在这儿待了也没多久,什么时候跟你说的”
“你陪奶奶去祠堂抄经,他要去喂鱼,就在院外的那道长廊里。”
长廊
付佳希忽然想起。
她失笑,问“你不记得了吗去年,春节,年初一,也在长廊下,你做过什么事。”
岳靳成眉心微皱,“我当然记得,你亲我的每一次,我都有账本。”
“胡说,哪次都是你亲我。”付佳希微恼,“我就该让你再急几天,别想过个好年。”
岳靳成听出话外之音,“嗯”
“你去年故意气俞彦卿,当着他的面故意亲我,让他没过一个舒坦年。他这种级别的操盘手,忍耐力无人能比,黑名单记得清清楚楚,这不就报了仇,与你扯平了”
当然,这也不是什么光彩事,两个二十岁的男人差不多幼稚,付佳希都懒得说。
“”
岳靳成真想给姓俞的立块碑,亲手缝一面锦旗。
付佳希舒坦了,被冷了一两个月,心里也不痛快。
她从床上起身,半跪于床面,伸手去捏他的脸,“什么表情,要吃人呐”
“不吃了,太多了,吃饱了。”这话听着像答非所问,不像正经话。
付佳希仍在回味,由衷感慨,“岳靳成,你的道德底线,低到我不敢想诶。”
岳靳成睨她一眼,“嗯,长见识了要怎么感谢我”
“自然要谢,那就以后每两月见一次,在岳总的h酒店顶层套间,记得,安全套自费。”付佳希狡黠眨眼。
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