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安全哈,有事给我打电话。”
付佳希一怔,有点紧张。
从猫眼往外看了眼,是岳靳成。
付佳希连忙打开门。
他没准备好,连人带花摔了进来。
热烈的玫瑰,因为长时间的等待,花瓣似有些许枯卷,张扬的姿态,在安静的夜里,也显得可怜兮兮。
付佳希蹙眉,伸手去扶岳靳成,“摔疼了没你怎么不进来,又不是不知道密码。”
岳靳成说“不敢。”
他这一天奔波,眉眼间疲态尽显。
身上的衣服还是昨日那一套,羊绒衫都没换。
付佳希瞥了眼玫瑰,“连夜去你的玫瑰庄园里摘的”
岳靳成说,“上次摘完了,花还没开好。这是花店里订的。”
付佳希漫不经心道,“难怪,花都蔫了。”
“是我没有呵护好,都是我的错。”岳靳成低声道歉,“是我做错了。”
一语双关,小心翼翼。
付佳希喉间酸涩,别开脸,泪腺又控制不住,或许不是这一桩事,而是压了很多年的委屈在重新翻案。
岳靳成一把将她抱住,掌心抚摸她的背,“我以为对你好,就是帮你解决困难。是我忽略了,你要的,或许不是对错,而是无论对错,我都永远站在你这边,无条件。”
昨日在新茶,两人拉扯争执时,她含泪没说出口的话,岳靳成替她说了出来。
一瞬间,付佳希眼泪止不住,在他怀里呜咽发泄。
很久很久以前,如果他的信任与爱意,再多一点,再坚决一点,再滂沱热烈一些
付佳希像受了极大委屈的孩子,终于沉冤昭雪。
“以后是不是我说任何,你都照做”她哭着问。
“是。”
“我让你往东,你绝不往西。”她就是要无理取闹,确定自己的存在。
“是。”
“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听。”
“是。”岳靳成抱她很紧,耐心哄,低声应,“白天听你的,晚上更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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