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人推搡着大笑,有人眼尖,瞥见案上的果子和姜汤,好奇“这姜汤哪里来的还有这果子,竟是井里湃过的,果然甜得很。”
有人起哄笑道“还能是谁这果子可是闽南那送来的,五两银子一颗,能不甜”
刚吃了一颗果子的学士差点呛出声,大吃一惊“五两我一个月的俸禄也就”
声音戛然而止,他心知肚明,拿着丝帕擦嘴,心生羡慕。
“想当初,我还为着贺兄成亲早可惜,如今为着这果子,倒是半点也不遗憾了。若非沾贺兄的光,我哪来这口福先前那蟹黄盅,也是好吃得紧,我回去还和我娘念叨了好久,差点挨揍。”
他回首张望,“贺兄人呢看见了,他在那边的水榭”
江边水声悠悠,满地日光。
沈砚站在阴影处,一双眼睛阴森冰凉,面无表情。
金丝藤红竹帘半卷,水榭中,宋令枝戴着他的五彩绳,在为贺鸣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