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五条悟，他甚至觉得达米安的性格都算是好的。

最起码他能控制住一点。

楼梯上传来了莫名娇俏轻盈的脚步声，一听就知道是五条悟又在做什么幺蛾子，但是哪怕知道自己的眼睛会收到撞击，众人还是忍不住内心的好奇，转头看去。

五条悟穿着一身白色的jk制服，十分嚣张且不在意地跨了一只脚在扶手之上，一只手还十分应景地比划了一个剪刀手。

一只眼睛被他展露了出来。

“噔噔噔噔这里是美丽的悟子酱”

穿女装对于任何人来说可能是一个黑历史，对于五条悟来说，只是他离谱行为中微不足道的一份子。

所有人闭上了眼睛。

布鲁斯睁开了眼睛。

布鲁斯闭上了眼睛。

布鲁斯转了个头，沉默地继续敲击蝙蝠键盘，全当自己没有看见。

提姆挣扎着睁开了眼睛，不是说五条悟长得不好看，也不是说五条悟身材不好，问题就是五条悟作

为男性的身材太好而脸又是童颜，脸和导致身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更重要的是

他们家究竟是为什么有五条悟能穿的女装

阿尔弗雷德究竟在仓库里面放了些什么奇怪的东西。

“悟少爷，动作。”

阿尔弗雷德猛然出现，优雅地拽下了五条悟嚣张翘起的大腿，拍了拍裙角，一脸淡然。

“为什么，是女装，还是jk。”杰森突然觉得对于五条悟的下限变得模糊不清，这身不仅仅是裙子，还是那种青春靓丽小女生爱穿的款式。

“不是去俱乐部吗”五条悟坐在扶手上，半点没有在意形象的意图，“那当然需要一个女伴啦”

他双手十分积极地指向自己，“我不好看吗”

布鲁斯语塞，最终还是忍不住转过身子来，“我从来没有说过我需要女伴。”

哥谭甜心布鲁斯韦恩要去哪里从来都不需要特地去找一个女伴，这张脸就是他的万能通行证。

最起码在哥谭，没有他不能去的地方。

并不能作为五条悟企图折磨他们眼睛的借口。

五条悟长叹一口气，佯装失望透顶，抓紧他作妖的时机，杰森和提姆立马冲上去将人押送到韦恩大厅，将他的衣服给全部换掉。

哪怕跟布鲁斯一样喜欢穿个宽松睡袍都行，不要再来折磨他们的眼睛了。

“父亲。”达米安一脸严肃地站在布鲁斯面前，“我也要去。”

眼神万分坚定。

布鲁斯想了想那个俱乐部内部的情况，对着达米安欲言又止，“那不是你该去的地方。”

虽然感觉对于达米安没有没有必要，但是一个十岁的小孩子跟他一起去那种俱乐部怎么想怎么奇怪。

很有一种戈登下一秒就会冲上来怒斥他下限越来越低的错觉。

“不就是人类跟个毫无理智的生物一样生殖繁衍的地方”达米安表情一脸倨傲，嘴里吐出不管怎么看都十分奇怪的词句。

“所以，你还是不要去了。”布鲁斯怕达米安一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直接切了那些人的命根子。

那场面实在是过于混乱了，布鲁斯觉得自己的眼睛罪不至此。

被拒绝的达米安怒气冲冲地踏着响亮的步伐离开蝙蝠洞，一看就是找什么东西撒气去了。

愿庭院里面的植物造型完好。

布鲁斯十分敷衍地为植物们祈祷了一下

注意力又重新回到了面前蝙蝠电脑的屏幕上。

他与尼尔森的关系仅仅只限于每年年终宴会上的敷衍碰杯以及应付尼尔森牛头不对马嘴的对话。

韦恩企业旗下的医药企业一直都不是他们的重点扶持，他们的医药一般聚焦于比较实惠利民的平价药品。

跟沃斯企业重点扶持的专供高科技药品并不符合。

若尼尔森真的是罪魁祸首，这种时候突兀找上去简直就是不打自招说明布鲁斯韦恩绝对

发现了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是一种极其愚蠢的行为。

必须要找一个跟尼尔森在日常能联系上的事情。

布鲁斯之间敲打着桌面，咚咚咚的声音回响在蝙蝠洞之内。

突然，他的视线凝聚在了一条信息之上。

尼尔森的妻子都有在定期去看心理医生，据说有一点心理上的小毛病。

嗯

心理医生。

布鲁斯摩挲着下巴，抬头看着楼上，他的四只小鸟正在楼上的韦恩大厅里面打闹，所谓养猫一世用猫一时。

正好五条悟这种精神状况真的该看看医生了，不是到了最后时候，布鲁斯并不想让他直接服用安眠药。

药物的剂量对于他们来说极其忌讳，若非必要，最好连止痛剂都不要服用，以免造成上瘾。

翻动网页的界面。

哥谭大学的心理学科最近要邀请隔壁城市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