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疯狂打击的光头头上。
只能说,真不愧是哥谭吗
就连在医院看诊的普通市民都随身携带半自动。
眼下这人可以说是十分坚持不懈拿着在这边突突突,流弹打伤他人也丝毫不在意,也没有任何一个人敢来触他矛头。
珍惜生命,是每个哥谭人的自备素养。
“这枪设备不错啊。”五条悟蹲在那个光头上面,哪怕姿势别扭也始终不愿意下来,他站在晃悠的光头上不高兴地嘟囔了几声,随后伸长胳膊,试图这人手里的枪硬生生抢了过来。
手在剧烈挣扎,紧紧握持着枪管的手始终不愿意放松,摁在扳机上的手微微运作试图将这个抢他枪的人当场消灭。
没有作用。
在无人看见的视野范围,五条悟将子弹死死捏在自己的手心里,攥成了一堆废铁。
底下之人强烈的拉扯并没有多少影响到
五条悟的动作,所有的挣扎对于他来说不过跟一只跳蚤一样。
有点瘙痒,但是并无大碍。
无视脚下之人的疯狂乱动,五条悟拿着枪管仔细观察了一番,“这枪看上去你用了挺久的了,想必肯定用腻了吧,那我不如替你给它改改造型”
诡异的轻响。
坚硬金属在他手上就仿佛是一个能够任意扭曲的橡皮泥,五条悟掂量了几下,十分愉快地将其扭转歪曲。
枪管传来了爆炸的声响。
底下的光头冷笑,他虽然看不见是何等人站在自己头上,但这声音就是很明显的炸膛的动静,他估摸着头上这小子的手会被炸的不轻。
一小粒铁屑碎片掉落了下来。
但是并没有看见任何的血液滴落,也没有听见所谓的闷哼惨叫声。
正相反,所有人的动作都停滞了下来,呆呆地看着他头上的那个男人。
怎么了
光头心里猛然产生了对于强大力量的深深惶恐不安。
“我有点想吃中国的甜麻花了。”带着笑意的声响从头顶传来,一阵令人牙酸的钢铁扭动声剧烈地响彻在整个庭院之内。
长长的枪管被拧成了麻花的形状,火药在枪管中剧烈爆炸的猛烈轰鸣,但是所有的一切都被死死摁在了白鸦自己的手中。
看着底下光头头冒冷汗,嘴上还在不停地骂骂咧咧,五条悟稍微有些苦恼,“你不喜欢这个形状吗”
“那怎么办啊”少年懒散拉长的声线使每个人都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
五条悟满意地看见了所有人都安静下来愿意听他讲话,果然大蝙蝠的恐怖震慑疗法就是管用且快速。
小女孩的哭声却在突然间响起。
凄厉尖锐,女性天生偏高的声线在惊恐之下刺耳至极,哪怕母亲跪坐在地上用手拼命地遮住女孩子的嘴巴也无济于事,女人惊恐的视线朝他望了过来。
好像有一点太过了。
五条悟有些苦恼,他只是像让人暂时老实地听他讲话,然后顺从地躲在随便哪一处安全的地点,静静等待他把咒灵给祓除,最后他们都能皆大欢喜地愉快回家享受人生。
他又不是什么所谓的反派,不需要普通人对他产生恐惧的心态。
这对于义警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万一反感恐惧情绪太过,反而会对他们的夜巡产生不利影响。
明明他那么帅,那么可爱,怎么能那么怕他呢
五条悟手抵着自己的下巴,像是在苦恼沉思。
万一他们向大蝙蝠告状,他又得丧失好几个星期的小甜饼了。
本来阿福一走,留下的点心就不算多,大蝙蝠一说,他的份额就会被大小两只红鸟快速分走。
这可是一件令人无比伤心的事。
正想着,五条悟突然看见了小女孩头上别着的蝴蝶结,一下子就有了主意。
他从光头的头上跳了下来,拍拍自己的衣服,拂去了
灰尘。
男人一下子软了腿脚,踉跄地跌倒在了地上,却是没有找准位置,眼看着整个人都要往一旁的小石头上一摔,手臂就被白鸦眼疾手快地轻轻一拉,有了支撑点,好好地坐了下来。
男人落了一背虚汗。
还没来得及说声谢谢,就被白鸦打断了。
五条悟盖了张毛巾到他头上,语气略带嫌弃。
“哪怕是光头也要好好洗头啊帅气的白鸦站在上面都有点打滑。”五条悟拍拍手,“万一其他人从上面摔下来怎么办”
满嘴理直气壮,让光头又好气又好笑,除了白鸦,还没有人敢物理意义地站在他头上过。
或者说,谁那么无聊,非要站在头顶
五条悟才不管后面人对他的逼逼叨叨,他漫步走向那个小女孩,有了这出闹剧,女孩母亲的情绪稍微冷静了一点,最起码看他不像个变态杀人狂了。
他那么好看,怎么能是变态呢
白鸦拍了拍那位母亲的肩膀,示意她安心,随后耐心地蹲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