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也就没有听到陆一满在他耳边说的话。
“那就尽情的爱吧。”
迷糊中,他只感觉到陆一满紧紧拥抱他的双手好像要将他融进他的身体里。
2
于怆从床上坐了起来,很累,但眼睛很疼。
他很奇怪,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却突然想到什么,猛地一震,连忙抬起头,却发现陆一满还好好地锁在床上,连衣服都没乱。
而他没有穿衣服,身上还盖着被子。
他有些茫然,总觉得眼前的一切好像有点不合理,但他一片混乱的脑子又什么都想不起来。
爬下床,他又揉了揉红肿的眼睛,拉开窗帘,万籁俱静,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
已经这么晚了。
他还没吃药。
翻出药瓶,这一瓶已经空了,他去找新的药瓶,却没有找到。
“陆一满”
他回过头,看着陆一满沉睡的面孔,他又收回了声音。
从住进来之后,他什么事都不需要自己做,连每天要吃的药都是陆一满送到他的嘴边。
现在他自己来找却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了。
他茫然地拉开衣柜,又拉开电视柜,站在原地发了会儿呆,他又去拉床头柜。
哪里都没有,他站在原地,对躺在床上的陆一满小声说“陆一满,找不到。”
声音轻的只有他自己能听到。
他又去翻箱倒柜,最后在床头看到了他的药瓶,很显眼的一个位置。
原来在这里。
他从里面倒出两粒药,想了想,又往外倒了一粒,全部塞进了嘴里,一边嚼一边爬上了床。
“陆一满,晚安。”
他迷迷糊糊的将嘴里嚼碎的药都吞了下去,揉了揉有些睁不开的眼睛,蜷缩着侧躺在陆一满的身边,将手搭上了他的腰。
可不过十几分钟,他眉一拧,脸色顿时变得无比煞白。
猛地睁开双眼,他跌跌撞撞地跑进浴室,将
刚吃下的药全都吐的一干二净,其中还参杂着苦涩的胆汁。
一天下来,他什么东西也没吃。
胃部难受的翻滚痉挛,他什么也吐不出来,呕出几口汁水之后,他咳了几声,抬眼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脸色很苍白,眼睛又红又肿,身上还带着密密麻麻的吻痕,连脖子上的纹身都有几个显眼的牙印。
头脑很混乱,他不太确定现在是几点钟,想来应该是半夜。
吐出来之后,胃没有那么难受了,但空的厉害,又变成了另一种难受。
一天没有吃东西
陆一满也没有吃东西。
他猛地抬起头,忽然意识到他把陆一满饿着了。
没有多想,他立马随手拿起一件衬衫穿在了身上,几步走向了厨房。
陆一满是被一阵乒铃乓啷的声音惊醒的。
他睁开眼睛,看向半掩的卧室门,窗帘也被拉开了,外面挂着一轮明亮的月亮。
今天的夜色很好,清冷的月色一直透过窗户将室内照到的无比明亮。
于怆不在,隔着一扇没关严的门,他能听到厨房那边传来的动静。
手腕轻轻一转,手铐就被轻而易举地扭开,但因为皮肤过白,哪怕在细致的保护下,手腕上还是有一圈显眼的痕迹。
不知道于怆是不是不会用这类保护型的趣手铐,他并没有锁严,只要手指拉开锁口的弹簧就能轻而易举地打开。
走到卧室门口,他看向在厨房里手忙脚乱的于怆,半倚着门框,静静地看着他。
他大概明白于怆在怕什么,因为他也在害怕。
但他与于怆不同,他这人更坏,所以他会通过更多的手段让于怆先释放出对他的爱意与贪欲,他才可以顺理成章地做出更过分的事。
他垂眸看着自己手上的戒指,双眼像雾一样深邃。
这场婚姻可不是骗局,这是他一步一步引人入套的战利品。
他无声地笑了一下,低头在上面印下了一个吻。
于怆无法去碰刀刃这样的危险物品,他连眼神都没有看过去,只学着以前陆一满做过的那样,做了一碗清汤寡水的面。
但好歹是煮熟了。
他小心翼翼地捧着滚烫的碗,抬眼看到敞开的卧室门时,他的心猛地下沉,连忙几个大步走了过去,眼里带着慌张。
不过在看到好好地躺在床上的陆一满之后,他提起的心又逐渐变得安定。
有些匆忙的将烫手的碗放在床头柜上,他对着自己被烫红的手指呼了几口气。
脸上是无比认真的表情。
忽然他敏锐地抬起头,看了眼卧室门,又看了眼闭着眼睛的陆一满。
他有些狐疑地拧了下眉,走过去将门反锁,又继续对着自己的手指呼气,却没发现悄悄扭过头的陆一满嘴角上扬的笑意。
将有些发麻的手指在衣服上搓了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