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自己不会回首的一切。
这么想着间,永盛却陡然握住了她的脚踝,粗糙的大手,就那么握住纤薄而充满韧性的脚踝。
太疯狂了,欲望如酒,已经浸到了骨子里,恨不得永生永世沉沦。
永盛弯着腰,后背拱起一条充满力量的曲线,他垂眸看过去,自己略有些隆起的腹肌那里往下延伸,两个人是紧密连在一起。
而就是因为这样,他才让怀中的叶天卉发出那样的声音。
一时太阳穴竟骤然跳动了下,渴望在体内越发翻涌,他恨不得将她拆骨入腹,恨不得让她融入他的身体内。
这不是别人,这是叶天卉。
永盛眸底的渴望烧得火亮,他仰起颈子,尽情地享受着这一刻的感觉。
谁知道,突然间,一丝冰冷的凉意抵上了他的后腰。
后腰有渗出的一层薄汗,那冰冷就浸在薄汗中,寒意四射,锋利无双。
永盛在那疯狂撕扯的情绪中,垂下眼来,缓慢而僵硬地看向叶天卉。
叶天卉的眼睛中依然有着雾濛濛的潮气,不过她神情间却早没了刚才的迷乱和柔软。
她抬起的下巴都带着冰冷的绝然。
永盛的心底便清晰地意识到一件事,曾经的叶天卉回来了。
喜悦和遗憾同时在胸口升腾而起。
他看着这样的叶天卉,用沙哑温柔的声音道“卉卉,你拿了什么”
叶天卉扯唇,凉凉一笑“你再动一下,我会让你感觉到疼的滋味。”
永盛深深地望着她,低声道“但是我现在就疼,特别疼。”
这么说着,他略动了下。
两个人本就是水乳交融,彼此能感觉到对方最细微的脉动,如今他突然这样,叶天卉纵然再强的自控力,感官也被牵动,又觉丝丝缕缕的酥麻弥漫开来。
于是一声无法压抑的低叫几乎溢出。
永盛自然感觉到了她的反应,他勾唇轻笑,以沙哑温柔,却又带着几分调侃的语气道“你夹得我疼。”
叶天卉手中刀动,那刀锋浅浅切入永盛腰上肌肉。
很浅,但血已经沿着那缝隙流出,之后,嘀嗒嘀嗒地落在地上。
燕京城的喧嚣热闹仿佛已经远去,此时的室内,红泥小炉静默地烧着,两个人的呼吸萦绕间,有淡淡的血腥味弥漫。
永盛紧紧抿着唇,低首凝视着这样的叶天卉,之后,他再次动了下。
他这么一动,叶天卉紧紧抿紧了唇,她手中刀,再入三分。
永盛双眸幽深,他俯首下来,在她耳边道“今晚,我让你享受世间至欢,你却要杀了我吗”
那是曾经威严到她必须跪下的男人,此时却用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说着放浪的话,滚烫的热
气喷薄在她耳垂间,激起她面上一片火烫。
她自然明白,她是喜欢的。
但是喜欢又如何,并不是喜欢的就一定要。
叶天卉撩起眼来,盯着男人那凌厉的下颌线。
她开口,用异样冷静的语气道“你若敢,我也敢。”
永盛轻笑“卉卉,你竟要弑君吗”
叶天卉“圣人,你竟这么欺辱臣下,你不是枉为人君吗”
永盛腰上用力,越发压住了她“为什么不可以,你也喜欢,对不对卉卉,告诉我,你也喜欢。”
叶天卉凉凉地道“你出去,我不喜欢。”
永盛却很有些恶劣“出去,出去哪儿你想让什么出去”
叶天卉抿唇,唇线锋利,手中稍用力,那刀锋几乎没入。
乌发散乱,她抿着刚刚被他吻过的唇,说出的话却是冷若冰霜“我愿以身承帝王欢爱,可是陛下,你万尊之躯,血肉之体,你能承这刀锋之利吗”
永盛太阳穴狠狠抽了一下,他盯着怀中的女人,这个和他肌肤相亲的女人。
明明两个人做着天底下男女之间最欢愉的事,但她却将屠刀切入自己的身体。
她就是无情无义心狠手辣
永盛握着叶天卉的腰肢,掌心感受着她细腻的肌肤,身体的渴望和怒意却在升腾出吞噬一切的火焰。
他略俯首下来,眉眼森然,既温柔又危险地道“我不放开,你也不必放开,你我兰艾同焚,共赴黄泉,说不得百年之后,外人只道你我缠绵而终,化蝶齐飞,竟成千古绝唱。”
说着,他幽深而危险的视线紧紧锁着她的眉眼,两只手却捏着她的腰,骤然动了起来。
叶天卉遭此一入,猝不及防间,一个顿挫,无法难耐地往后仰,于是颤动间,雪浪翻滚,茱萸摇曳,竟是艳美迷乱。
不过任凭如此,她手中的刀依然在她手中。
她紧紧咬着牙,拔出来那把刀,之后再次切入他的身体。
在她刺入的那一瞬,男人身形陡然一顿,之后僵硬而缓慢地,他开始抽搐,一下一下的。
滚烫的血液自男人腰部汩汩流下,但是灼人的液体却喷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