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的时候会晃动,从而造成一些不适,所以驯养人员都会给马戴上特制的束带,以增加赛马运动时的舒适感。
顾时璋神情顿时变得异样复杂“人怎么可以和马比”
他无奈看着她“你不是学习了不少吗,你都学习什么了怎么可以这么比”
说这种话太煞风景了。
叶天卉惊讶,他仿佛不太满意的样子,自己说错什么话了吗
她很无辜地道“你自己尺寸不如马,难道还不能说吗”
顾时璋“”
他深深看她一眼“我先去洗澡吧”
叶天卉觉得他神情不对,那样子仿佛等着给自己一个狠狠的教训。
一时心里也生了一些忐忑。
她当然知道人和马是不同的,自知理亏之下,她也忙道“你要洗干净些。”
顾时璋“知道。”
他的声音越发沉哑,充斥着浓重的渴望。
叶天卉抬眼看过去,他的眉梢那里都晕染了一片红晕,竟有说不出的魅惑感。
他的眉眼单独看,并不是会多么惊才绝艳,但是组合起来却是别样的魅力,更不要说如今,一个素日沉稳到仿佛可以掌控一切的男人,却红着脸,仿佛很腼腆的样子。
她心跳也有些加速,甚至有些紧张,便催他道“快去快去。”
顾时璋幽黑的眸子深深地看着她“嗯。”
那声“嗯”很是醇厚动听,带着别样的意味,就那么萦绕在叶天卉耳边,以至于顾时璋进去浴室后,在那哗啦啦的水声中,叶天卉心尖尖那里依然发痒,就是酥酥麻麻的痒。
会忍不住翻身上马,想驰骋放纵,又忍不住想奔到他怀中,在他怀里撒欢。
突然间,她又想起刚才的那个安全用品,又想起马场的马来。
一时想起jessise给自己打的那电话,他好像有话要说
她听了听里面动静,他还在洗,于是她干脆拨了马场的电话。
谁知道根本没人接,只好挂了。
这么想着间,顾时璋也出来了。
出来的他,并没有看她,而是径自走到了她身边坐下。
他一坐下,那柔软的床铺便凹陷下去许多。
叶天卉顿时紧张起来“嗯”
顾时璋抬起手,覆住她的“别害怕。”
叶天卉脸通红通红的,红得像维多利亚港湾的晚霞。
她很嘴硬地道“也没害怕。”
并不害怕,但很疼。
一切结束的时候,叶天卉一头潮乎乎的秀发散
落在蚕丝枕上,贴在白净泛潮红的脸颊上,她就那么绵软无力地趴在那里,闷不吭声的。
顾时璋强健的脊背上尚且残留着热腾腾的汗珠,已经餍足的男人怜惜地捧着她的脸,却见她双眼泛红,隐隐泛着湿润,不免心都揪起来了。
他心疼地抱着她,哄着道“不疼了。”
她这样的人,若是都要哭了,那必是疼极了。
叶天卉其实本来已经没什么了,她又不是没受过疼的人,但人就是这样,越是有人悉心呵护着,越觉得委屈,一点小事也是天大的委屈了。
她趴在他怀中,低声哼唧道“这么疼你这个骗子。”
顾时璋安抚地亲吻着她的脸颊,吻她脸颊上的潮意,口中却低声道“我也没想到,毕竟我尺寸有限”
他这话一出,叶天卉恨不得掐他了。
这人好坏,人怎么可以和马比
他必已经是天赋异禀傲视群雄了,她已经很吃不消了
那就是一口吞下一整个鹅蛋的感觉好撑好撑的
顾时璋见叶天卉恼了,少不得赶紧哄着,又在她耳边说了许多动人的话,温存地哄着,又许诺了许多卖地投诚的诺,这才勉强哄住。
于是叶天卉终于勉强气顺的时候,她在心里拨拉了一下小算盘,资产凭空又添了不少。
然而顾时璋却仿佛没够的样子,搂着她的细腰,又温声哄着道“我的都是你的,你若喜欢,这离岛的绿洲也送给你。”
他很快又道“还是不要了,我在国外有一处小岛,那边风景好,阳光也好,送给你,以后你可以去那里度假。”
他是巴不得把她喜欢的都捧到她眼前。
以前自然也是爱,爱得要命,但现在两个人有了这亲密关系,那自然感觉又和以前不同,那是恨不得把她融到自己的骨血中,恨不得把心都掏给她,才好让她知道,他到底有多爱,有多心疼。
此时的叶天卉连脚趾头都是酥的,身体也是没什么力气的。
她靠在男人富有弹性的胸膛上,听着他一股脑给自己的许多承诺。
一时倒是想起上辈子,上辈子的那个圣人,心思永远那么难以揣摩,但是对于赏赐自己这件事,好像从不吝啬。
什么都会给,奇巧珍稀,罕见古玩,甚至连那千金难买的犀角凉席,宫中那年不过得了三件贡品,其中一件就被送到了自己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