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饿是什么感觉”
叶天卉“这可不好形容。”
顾时璋“为什么”
叶天卉叹了声“我便是有生花妙笔,也没办法让你知道你不曾经历过的滋味,想知道,饿上十天半个月的就知道了。”
顾时璋听着,神情顿了顿,之后点头“也对。”
叶天卉用竹签再次叉起旁边一小块腐乳芝士蛋糕,品尝着那独特的香,道“不去提这些不高兴的了,你明天不是要去英国吗”
顾时璋颔首“是,明天的飞机。”
他抬眼看向她,突然道“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叶天卉诧异,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顾时璋马上收敛了神情“开个玩笑。”
叶天卉纳闷地打量着他“总感觉你仿佛恋恋不舍的样子。”
顾时璋听此,捏着竹签的优雅长指陡然顿住。
之后,他缓慢抬起眼皮,看向叶天卉。
却见她漫不经心的样子。
他挑眉“说这话,你是拿我打趣吗”
叶天卉心满意足地吃着那腐乳芝士蛋糕“我就说说嘛,你干嘛反应这么大”
顾时璋静默了片刻“我只是有些不太放心。”
叶天卉“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顾时璋便不说话了。
纵然她生性洒脱并不在意,但他自是看不得她受半点委屈。
昨晚难得回去许久不曾回去的顾家,先把顾志镡这侄子叫到一旁好一番训诫,看他憋屈无奈却只能隐忍的模样。
之后又给巴拿马咖啡种植园摇电话。
他和叶立轩交情甚笃,因喜好咖啡,又口味挑剔,所以一起在巴拿马添置了咖啡种植园来种植咖啡,谁知道无心插柳柳成荫,如今巴拿马种植园的咖啡屡获大奖,倒是要好生经营了。
如今他自是要给叶立轩添几桩堵。
叶天卉自然察觉到了他的异样,她疑惑“你怎么了不开心是吗”
顾时璋“我有个助理,会帮我处理家里的琐事,他会留在香江,万一你遇到什么事,你就给他打电话。”
叶天卉“哦”
顾时璋道“我都和他说好了,什么都可以帮你处理,想换工作,或者哪里遇到什么事,都可以。对他,你不必见外。”
叶天卉便懂了“放心好了,如果遇到什么我自己处理不了的,我不会客气。”
顾时璋拿了纸笔,在纸上写了电话号码和名字,交给叶天卉。
他嘱咐道“他什么都可以处理好。”
叶天卉“我懂了”
说着,她拿起一罐汽水,“砰”的一声打开,递给顾时璋“来,我以水代酒,给你践行,你赶紧高兴起来,不要在这里依依不舍,倒仿佛要诀别一样”
顾时璋修长手指轻握住那汽水瓶,抬眼看着叶天卉“好,那我们干杯。”
两个人干杯,汽水入腹,沁凉。
顾时璋垂下薄薄的眼皮,所有的心思都掩下。
包括分离带来的隐隐担忧,包括不计后果的志在必得,也包括觊觎的贪欲。
叶天卉父亲叶步边曾经说,叶天卉是奔波在荒野的一匹野马,这个世上没有能够羁绊她的缰绳,更没有能囚禁她的宫墙。
她本是洒脱无忌的性子,他又怎么能轻易乱了分寸。
于是他终究不动声色起来,仿佛并不在意地道“那我走了,两周后见。”
送走了顾时璋,叶天卉去过去马房准备工作,她和jessie一起将自己负责的那处马厩迅速收拾妥当,便准备出发上
午的训练了。
他们负责的几匹马,有一匹马总是无精打采的,它刚醒,好像有点起床气,叶天卉牵它缰绳的时候,它耷拉着脸。
jessie便笑道“我有办法对付它”
叶天卉“什么办法”
jessie对着叶天卉狡黠一笑,之后从裤兜里掏出一个什么,喂给了旁边的马。
叶天卉疑惑挑眉。
jessie公布答案“一块糖,奖励它们一块糖,它们心情就会好起来了。”
叶天卉也忍不住笑了“会被发现的。”
被发现了,这自然是违规的,那么金贵的赛马呢,食物都是精心配备好的,不是他们能随便做主的。
jessie“放心,马会为我们保守这秘密”
叶天卉笑道“走吧。”
说话间,训马师和策骑师终于来了,他们负责牵着马去晨操,jessie和叶天卉顺利交接后,便趁着这个功夫清理马厩,为做操回来的马匹备水备料,等准备差不多了,那些马也要回来马厩,他们过去接应。
叶天卉按照号码牌逐牵马回来时,却恰好看到了不远处的一匹马。
她记得那匹马,是那匹叶家从英国拍卖来的bckrose,黑玫瑰,这匹马品种好,又是国外知名马场繁育出的,确实非同寻常。
比起马场的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