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撑不到那时候。”
“那怎么办啊。”江屑又急起来,“我们迎战吗我和你是没战斗力的,大蛋和大姐头打得过他们那么多人吗哦,边宸现在还是个发疯状态”
“谁说要迎战他们了,走。”
陈弦雨跳下房顶,轻快地说了四个字“祸水东引。”
“引给谁”
“当然是我们的蛇皮先生,啊终于快要结束了,累死我了。”
祸水东引,环环相扣,谋定全局,只等收官。
陈弦雨浑身都是即将下班的社畜高兴,他把一张提前画好的水库地图交给沙音,“你和栖川去上游水库,把水库闸门打开,闸门在上一波山洪里坏掉了,因此需要人工大力才行。”
“现在过去时间正好,开完闸门之后,你们就从瀑布山洞回去,
穿空气墙回到无名乡的工厂,
,
这里要变天了。”
沙音接过地图。
王栖川说了一个字“你”
王栖川虽然说话不利索,但眼中的担忧是藏不住的,这种即便世界毁灭也是眼中人的安危最重要的坚持,让陈弦雨一瞬间有些恍惚的错觉。
好像这一幕曾经发生过。
但陈弦雨现在没有骗人,他拍了拍王栖川的肩膀,“放心,快去吧。”
“那我干嘛”江屑问。
“给我开隐身。”
“现在吗”
“过会。”
“然后我干嘛”
“去让蛇皮不爽。”
“”
李混元还在调试他的大炮。
大炮本身就是隐形的,他不怕任何人看到,陈弦雨和江屑找了个高处,用望远镜远远看去,只能看到李混元对着一个透明的东西正在上下其手。
他眼中是浓浓的狂热和迷恋,好像他的发明之物才是他的情人。
而他旁边放着一个空气湿度检测器,江屑不知道那是什么,陈弦雨给他解释,“那是他用来精确测定下一场暴雨什么时候降落的,暴雨一来,下一场山洪也就来了。”
这话说完,天上已经打起了闷雷。
轰隆隆的雷声遍布山野。
至于李混元先前用来炫技的无人机,现在只是嗡嗡嗡地盘旋在他头顶,开了一个最低功耗的防御模式,用来保护他自己。
“看来那玩意根本割不了佛头,就是个便携式小跟班而已。”陈弦雨放下望远镜,“或许开出去也可以,但他明显不想把有限的电量用给那个不靠谱的东西最简单的一点,人不会飞,箭和子弹会飞啊,大瀑布那些人还没打完呢,流矢无眼,运气不好一根箭就能把他飞机击落,他上哪哭去”
江屑问“他的真正杀招是什么那个透明的东西。”
“我猜可能是一种地对空的大型武器,一个大火箭,或者一个炮”陈弦雨摸着下巴想了想,“他宁愿大量耗电给那东西隐形,也不想被我们看到,说明那是一个被看到之后,就会暴露弱点的东西。”
这个东西,李混元本来可以一开始就拿出来,迅速调试,迅速收割,迅速走人。
这是最佳使用时间,但李混元自己错过了。
一是他要炫技,要亲眼看到他的假想敌陈先生,露出失败的表情。
二是另外六团玩家,在一开始都是整装齐备,甚至铁板一块,李混元一个人抢佛头跑路,他也担心六团玩家追他一路他们毕竟都是要坐火车回去,等方舟来接人的。
他可不想在港口和六团纠缠起来错过航班。
错过航班,副本关闭,他就会永远留在副本里,在下一次副本开启时重置格式化,变成nc。
“所以蛇皮先生的想法和我是一样的,我懂他,他也懂我,最好玩家自己打起来,消耗得差不多了,
没力气管他的时候,他再出来收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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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这些都在陈弦雨的算计里。
论人心的把控,李混元比不上他。
在李混元本来可以一开始就收割时,陈弦雨利用一个跳槽的管家,去点燃了大瀑布团战,让他没有办法在飞弹流矢的影响下进行精确收割,不得不再次调试参数,顺便告诉自己,更精确,更完美,全靠陈先生给他做嫁衣。
在搞事的主播都被收拾后,李混元调试好了,准备二度收割,陈弦雨亲自晃到他面前,让他被迫“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用假信息误导人,把他们骗走。
在李混元准备二度收割时,陈弦雨还有一个江屑可以用
让江屑稍微拖一点时间,把李混元牵扯进混战里就可以了。
明明是七团,蛇皮先生怎么可以自成一团,这也太过份了,七团一家亲,就该整整齐齐。
而一而再再而二错过收割时机的蛇皮先生,即将被逼迫到最后一个时机点。
陈弦雨用轻描淡写的语气说着他计划的最后一环,“正好印证了我的判断,直到最后此刻,他才将这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