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醋了”
“刚刚那个人”
“她是aha啊”
奚舟律不搭话,扭头看向正对面,脸上虽然没有二两肉,却让洛月卿看出几分气鼓鼓的模样,低闷道“aha就不行了”
“也不是不行”洛月卿自认为在这方面没有任何歧视,觉得喜欢无关什么abo。
奚舟律一听这话,顿时就冷下脸,捏紧被褥,立马道“那你快点去找她的吧,她应该还没有走远。”
“啧啧”
好酸,好醋,好浓的味道。
原来奚总吃醋的惩罚就是给人挑礼物,然后又故意不给,好像在说你快求你快求我,哄哄我就马上给你买,好特别的吃醋方式。
洛月卿忍不住笑起来,眼波潋滟着,好像荡漾着一圈圈的涟漪,轻笑道“走不了。”
这笑声好像在火上浇油,奚舟律拧紧眉头,讽道“怎么就走不了是因为没有人给你拿拖鞋吗”
洛月卿并未生气,反倒笑盈盈地盯着奚舟律看。
发丝微乱,肤色苍白,巴掌大的脸在纱布的衬托下,越发娇小,浓密睫毛时不时扫过掉落的纱布,浅灰蓝的眼眸比宝石更澄澈闪耀,像只炸毛的黑猫一样,故作凶巴巴的样子,实际全是虚张声势。
“奚舟律”
洛月卿忍不住戳了戳她的脸颊。
没多少肉却十分细腻,手感颇好。
不方便动弹的奚舟律,只能气鼓鼓看着她,那人也不知道见好就收,故意在上头留下浅浅的月牙痕迹。
坏得很。
气得小黑猫一偏头,直接恶狠狠咬住她指尖,毫不留情的力度,当时就让洛月卿忍不住嘶了声。
得逞的家伙强忍着得意,却没发现眼尾有笑意闪过。
圆润白净的牙抵在指尖,若有若无的潮湿雾气覆了上来,在皮肤上留下一层水雾,刚好缓和了之前的疼痛。
贴在颈后的阻断贴莫名多了一片水迹,泛着红酒玫瑰的香气。
小黑猫摇了摇尾巴,自以为对方已受到惩罚,稍稍放松了力度,然后就被蓄谋已久的狐狸抓住机会。
“唔”
趁机探入的指尖微微往上勾,抵住并不算平整的上颚,指节还抵在牙尖,带着些许钝疼,可洛月卿并不在意,要在小猫身上撒野,总得付出些代价。
被迫抬高的下颌绷紧,形成一条清晰的线,喉管起起落落,咽下很多本不该有的水。
细长匀称的手指在里面探索,压住柔软的舌尖,坏心眼地夹住,微微往外扯。
咕嘟、咕嘟。
不明显的喉结上下滚动一瞬,也不知道能咽下多少,但却无法阻拦它的出现。
这感觉并不舒服,浅灰蓝的眼眸半眯,却又舍不得重重咬下,蓝白病服总不合身,松垮领口露出许多,平直锁骨越发明显。
洛月卿从不掩饰自己的恶趣味,甚至故意往下压,温热的水便涌了上来,将她包裹,同时奚舟律也发出含糊一声。
这让人想到童年时,一种叫做压井水泵的简单工具,安置在全密封的井口,当人反复抬压杠杆时,井里的水就会咕嘟咕嘟地顺着管子涌上来,落入早早准备好的水桶里。
透明的水迹在唇边若隐若现,眼尾浮现一抹淡淡的红。
洛月卿终于知道适可而止,收回手后,却一下子往前倾,将两人距离缩短。
奚舟律有些茫然,设想中的情况出现了偏移,完全不是她能理解的范围。
洛月卿低垂着眼,眼底压抑着不该有的情绪,哑声道“奚舟律。”
“嗯”
洛月卿随即问道“你怎么不亲我”
千回百转的调子,尾音上挑,是aha惯用的撩人手段。
她说“怎么都是我主动贴上去”
不管前面发生了什么,是不是真的如此,都无法再去回忆取证。
奚舟律抿了抿唇,任由玫瑰的香气攀爬而上。
“是我不好亲吗”那人不肯放过,故作委屈的声音,藏不住里头的心思。
本该占据主动权的人,偏偏成了被牵着走的那位。
奚舟律咬了咬牙,强行沉声道“亲你的aha去。”
洛月卿便笑,主动凑了过去“亲我的小猫。”
啄住柔软的唇瓣,轻易撬开并不严实的关卡“亲我的oga。”
然后探入之前就反复触碰过的地方“亲我的奚小姐。”
勾住柔软的肉,品尝着足够香甜的栗子“亲我的奚总。”
洛月卿伸出手,牵住对方温凉的指尖,稍用力就与之十指紧扣,那一点儿刻意留下的距离被缩短,直到彻底密不可分。
她低声感慨“好可惜,我们两难得穿一次情侣装,却什么都不能做呢。”
奚舟律敏锐地抓住关键词,却因为分神被惩罚,只能暂且搁置,配合地仰起下颌。
那人稍满意了些,动作不像之前那样莽撞,轻轻柔柔地安抚过每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