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荒郊野外的义庄里面之后,想快点儿把身上驮着的张大胆放下的李正燚,直接问能不能把它放到棺材上面。
毕竟他目之所及,这里面除了地面,好像就只有这棺材板上面能放东西了。
“好的,你放这个上吧。”
没想到他只是随口问问,竟然真的可以看着徐道长所指的那个相对靠里面一些的棺材。
李正燚不禁想,难道是里面住着的家伙和徐道长的关系比较好,所以才能这样不用沟通,就把重物放到人家的屋顶上
不过既然说了,他也就不再客气,直接把张大胆轻轻的放了上去。
说实话,之前在面对这些东西的时候,可能还会有些忌讳,但是接触多了,看起来好像也就那样吧。
放下之后,李正燚就没再管了,而是舒展腰身,活动了活动自己的肩膀。
即便是体能再强大的人,背着这么一个近两百斤的大胖子,在崎岖的山路上走了这么久之后,肯定也会感到疲惫。
更何况李正燚的状态本就不佳,不但相当于昨天一夜没有睡觉,早上又是拼杀又是中咒的,能坚持走的回来就已经差不多了,更别说还驮着这么重一个家伙。
不只是他,旁边的徐道长看上去也差不多,进来之后就靠坐在墙边喘气休息。
看到他那样,李正燚当然不可能直接提醒,说他的师兄可能晚上会有大动作,现在必须要动起来快点准备。
只是指着躺在棺材板上面的张大胆问道“道长,张大胆他怎么回事我明明看到你已经把祭坛给毁了啊。”
听到他的疑问之后,徐道长吸了一口,不知道什么时候点起来的旱烟,才有些吞云吐雾的回答“大胆他着的道,是我师兄用他的生辰八字和贴身衣物给下的,没那么容易解开的。”
“那该怎么办呢”
李正燚之前还想着晚上他们三个人共同对敌的场面呢,如果这家伙弄不醒的话,别说共同对敌了,说不定还要耗费精力,找个人照顾他。
好在看样子,徐道长并不是拿这个问题毫无办法,直接他又吸了一口旱烟之后。
把目光转向李正燚,淡淡的说道说道“你去外面接一壶尿来,在他的手心脚心,还有胸口各抹一些就行了。”
“尿”
听到徐道长的话之后,李正燚先是有些疑惑的发出一句反问,然后又有些犹豫的推脱道“这个我恐怕不太行。”
这还是他头一次说自己不行,不过不承认也没办法,谁让在这件事上他真的不行呢
在稍稍的疑惑之后,李正燚就反应了过来,徐道长这应该是想借童子尿来解决,张大胆当下身上的问题。
可是在这件事上,他确实是有些不太好意思,毕竟不管在生理还是心理方面,他已经不是那个纯情小处男了。
“嗯”
“你不是了”
果然在面对李正燚的拒绝之时,徐道长也只是稍稍的疑惑了一下,就反应了过来。
只是他对于李正燚已经不是一个童男还是有点惊讶,毕竟从他的样子看上去确实年龄也没多大。
可是再想一想,李正燚的职业又觉得合情合理。毕竟手中握着权力的人,在很多方面是更加容易接触和获得的。
再加上李正燚他比一些女人还要白嫩的面庞,确实是会让他在这方面快人一步。
不过徐道长还是在心中悄悄的感叹了一句,果然是世风日下呀,这种关键的时刻还是要看他才行。
于是又抽了一口旱烟之后,才从容不迫的站起身来,走到了外面。
没过多久之后就提着一个黑色的陶壶进来,也没让李正燚动手,他直接把陶壶的口对准张大胆的双手双脚,还有胸口,各淋了一些。
看到那有些发黄的液体,倒在张大胆的身上,一旁看着的李正燚不禁想,如果这家伙在醒来之后知道自己是被尿淋醒的,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感想。
不过好像这样的情况,并没有现在就发生。
在徐道长治疗完毕之后,张大胆并没有像想象中的那样醒来,而是仍然不省人事的躺在棺材板上面一动不动。
等了一会儿之后,李正燚才忍不住问又靠在墙边抽着旱烟的徐道长“道长,张大胆他怎么还没醒过来是不是你尿的不够”
虽然时间很短,但是经历了这些相处和事情之后,徐道长在面对李正燚之时,没有了之前那样生分的感觉。
比较随意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才淡淡的回答说“大胆他本来应该是要醒了,不过可能是因为你之前的那一脚有些重了,还需要等等吧。”
没想到到了这最后,张大胆不省人事的原因竟然归结到他这里来了,李正燚不禁有些无语。
他那一脚又不是冲着张大胆去的,再说即便是弄巧成拙,但也算是解了,一时之为不是
而且既然徐道长说他只要再躺一躺就能醒了,应该就是没事的。
所以李正燚也没有过多的担心,在这个时候他已经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