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诏国的国师逢双看到凤辇的木楠锦,眼底闪过惊疑。
他在东诏国当国师多年从未见过太后让谁坐过她的凤辇,哪怕是她最喜欢的小辈也不曾有过。
更何况太后不喜这个贵人,可为何会让对方坐上她的凤辇
木楠锦淡淡的唤了一声“国师”
逢双有一瞬间竟觉得挺直着背高坐在凤辇的贵人比太后还要有威严,不由地供手行了一个礼。
等意识到自己的动作顿时黑脸,他臭着一张走进万寿宫。
“国师大人,您来了。”
兰嬷嬷赶紧把方才的事情说一遍,再拿起碎掉的玉佩给他看。
逢双皱紧眉头“确定是姜岸芷所为”
“十分确定。”兰嬷嬷点头“老奴扇她耳光,她没有半点受伤。”
“她竟有本事毁我玉佩。”逢双看着碎掉的玉佩“那事情就不好办了。”
兰嬷嬷“”
在太医为太后治疗时,木楠锦坐着凤辇来到御书房。
守在御书房院子外的侍卫见太后凤辇朝他们行来,赶紧到御书房里禀报。
“启禀皇上,太后来了。”
皇帝与武丞相他们对看一眼,然后看到凤辇被抬到院子里,他们立刻出去迎接。
由于凤辇上挂着黄纱挡住上面之人的脸,他们没有看清楚上面的人是谁便跪到地上。
“臣见过太后,太后金安。”
公修容也向凤辇行礼“儿臣见过母后。”
嘻嘻,坐在凤辇上,连身为皇帝的小修容都要向我行礼,真是太有意思了。
就是有点折寿,竟让七老八十的武丞相向我下跪,心里有点过意不去啊。
要不我出手一次帮他们武家开枝散叶,让武丞相在有生之年看到子孙满堂就当是补偿他了。
武丞相他们一惊,这不是九华殿听到的女子声音吗
虽然方才皇上已经跟他们说明他们听到的心声,但一时间还不能马上适应。
公修容往纱帘细细一看,还真看到木楠锦的身影,心里是又无语又无奈。
木楠锦道“平身。”
嘻嘻,这一声平身说得我全身舒爽。
武丞相人等“”
你是舒爽了,我们可不爽。
公修容假装发现木楠锦坐在凤辇里,惊讶道“姜贵人,你为何坐在太后的凤辇里”
“是太后派人用凤辇送我回来的。”
公修容“”
他要信她的话就把脑袋摘下来让她坐。
木楠锦从凤辇下来,万寿宫的太监急忙抬轿离开。
她淡声道“我有让你们离开了吗”
万寿宫的太监说“姜贵人,奴才还要回万寿宫复命。”
“你们人回去,轿子留下。”
凤辇上嵌着一百斤黄金,我要抠出来当零花钱。
武丞相人等“”
这个姑娘这么缺钱吗
“这、这”万寿宫的太监十分为难。
木楠锦淡声道“你们要是不愿意,可以把我抬回万寿宫让我与太后商量商量。”
“不、不用了。”
万寿宫的太监想到太后惨状赶紧扔下凤辇离开。
木楠锦看着武丞相他们对公修容问“皇上,这几位是”
公修容向她介绍武丞相“这位是武丞相、刑部尚书、户部尚书、兵部尚书和左、右都御史。”
“见过各位大人。”
木楠锦向他们行礼。
各位大人也回了一个礼“见过姜贵人。”
然后随皇帝回御书房。
兵部尚书人不错,就是为人太过独断,就好比他的小儿子明明想要从武,他偏偏要逼儿子习文,高不成低不就的根本无法入仕,还不如让小儿子专心习武参加武状元。现在好了,把小儿子给疯了,我只能说活该。还好小儿子是装疯的,要是跟小儿子承诺让他习武绝对让小儿子马上恢复原状。
兵部尚书一怔,他儿子是装疯的
那装疯也装得太像了,又是吃泥巴,又是拿刀砍人。
他曾几次试探小儿子,也答应让他习武考武状员也无济于事。
因此大家都觉得小儿子是真疯的。
可现姜岸芷却说小儿子装疯的
兵部尚书细细的想了想,难道是小儿子知道他是在试探他才会一直装疯到底
其他官员不由看兵部尚书一眼。
小儿子被逼疯的事一直是兵部尚书的心病,现在知道小儿子是装的,心结终于可以解了。
户部尚书管理能力不错,国库在他的监督下甚少出现问题。
户部尚书骄傲地抬起头。
可惜却管不住自己家的钱财,家里库房就要被小妾搬空都毫不知情,可怜啊。
户部尚书“”
其他人同情地看他一眼。
户部尚书待不住了,他供手道“皇上,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