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比较简单,只要交了银子便可以走人,最后剩下京兆尹他们的孩子。
木楠锦坐审案桌后拧眉盯着京兆尹他们和他们的儿子。
儿子们委屈巴巴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向父亲求救,可父亲们连一个眼神都不给他们。
如今京兆尹他们只有一个念头,木楠锦真的只是一个刚及笄的小丫头吗
坐在审案台后的木楠锦怎么比京兆尹审案架式还要足,气势比在场的任何一个人还要威严。
定国将军的儿子史永丰见父亲迟迟不出声立刻站不住了,出声唤道“爹”
木楠锦淡声打断他的话“你还好意思喊爹。”
史永丰怒声反驳她“他是我爹,我为何不好意思喊他”
“你爹为了保卫大乾国和保护大乾国的百姓不受到伤害,曾在边疆受过伤,流过血,甚至差点丢了性命,而你到好,身为他的儿子却打他用命在保护的百姓,还调戏别人的娘子,想抢别人的娘子回家当玩物,你的所做所为还真给你爹抹黑,要是我就不好意思跟别人说自己定国将军之子。”
定国将军冷冷瞥儿子一眼。
“我”
史永丰心虚地缩了缩脖子“我没有调戏,我就在旁边看着。”
“没有出手阻止就是助纣为虐。”
史永丰不敢出声了。
木楠锦冷哼一声,看向文乐侯府的世子。
“侯爷府的世子,文乐侯爷在当侯爷前是一名夫子,受他教导的弟子遍布天下,而他的弟子都是满腹经纶、知书达礼的人,那我斗胆问一句,为何嫡孙却做出当街调戏别人娘子之事是不是觉得你们好名声太大会树大招风,就放任你的儿子让候府名誉扫地”
“当然不是,是我管教不严,以后一定会督促他好好读书。”
文乐侯府的世子尴尬到想钻到地底下去。
世子的儿子郑宏毅生气道“这是我自己做的事,与侯府无关。”
木楠锦问他“你与侯府脱离关系了”
“当然没有。”
“既然没有,又如何没有关系”
郑宏毅“”
木楠锦看向京兆尹“父亲负责帮百姓断案,儿子却在外犯事,京兆尹,你说这事该怎么判该怎么给你儿子定罪”
京兆尹“”
如果是他,他绝对让对方受刑再扔到大牢里关一辈子。
京兆尹的儿子马炫明着急道“爹,你说句话啊。”
京兆尹没好气道“说什么说怎么判你的罪”
如果儿子被送到京兆尹府,他还能徇私,如今当这么人的面,他该如何帮自己儿子
他要真徇私了,事情绝对会传到皇帝那里。
而且,他也看出定国将军和侯府世子不会再插手此事,那他更不能偏向自己儿子了。
马炫明慌了“爹,我是你儿子,你怎么能判我的罪”
“谁叫你这些混帐事这能怪谁”
京兆尹转头对木楠锦说“木小旗,你想怎么判就怎么判吧。”
“爹。”马炫明捉住他的手臂“爹,你不能不管我,我不想做牢,我不要做牢。”
郑宏毅和史永丰也非常着急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定国将军和侯府的世子撇开头不看他们,表明他们已经不想管这一件事情。
木楠锦对这个结果很满意“押司。”
“小的在。”押司走上前。
木楠锦问“这一件事情怎么判”
“回木小旗的话,他们只是打伤百姓,并未致死。调戏别人的娘子也并未让这位小娘子受到真正的伤害,因此,关押半个月便能放他们离开。可是他们辱骂了朝廷官员,仅是这一点就能关他们三年五载,但念在他们是初犯,又是官员的孩子,只判半年牢刑即可。”
木楠锦摇摇头“半年太少”
不等她把话说完,马炫明急声道“木楠锦,你不能私下加刑。”
木楠锦淡淡横他一眼“我没说要加刑,而且也不想你们坐牢,我要你们跟七皇子一样去扫大街。在扫大街期间,你们要是再做错事就加刑,如果你们为百姓做一件好事就减刑。”
马炫明急忙问“什么事才算好事”
“自己领悟,还有就是我会找人盯着,只要你做了好事,我自会减刑。”木楠锦想了想又道“你们要互相监督,假如有一个人做错了事,其他两个人也要一同受罚。”
史永丰问“如果我们当中有人做了一件好事,是不是可以一起同时减刑。”
“当然不行。”
史永丰生气道“你怎么能这样做错事就一起受罚,做好事就不能同享,不公平。”
“你们这么多人打一个百姓时想过不公平吗你们用身份压人的时候有想过不公平吗”
史永丰“”
木楠锦看向定国将军他们“每人交三百两便可带你们儿子离开,然后从日起,你们从城东往城西打扫,每日不得少于四里路,还有就是得打扫干净,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