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请你留下来吧,放完鞭炮,你就在这里带着灿宇睡觉吧。”
玄卓善点点头,用汉语说了句“嗯那”。
她这一句“嗯那”说得非常标准,跟汉族人说得没什么两样,把叶镇长和富志俭乐得够呛,富志俭笑得哈哈的,问“跟谁学的”
玄卓善指了指马文学,说“他跟他学的马老师。”
自从玄卓善跟马文学开始学汉语,玄卓善就一直叫马文学“森赛老师”;马文学跟她学朝鲜语的时候,她也撒娇地让马文学叫她“森赛”,马文学觉得很有意思,总是“森赛”地叫她。
玄卓善今天晚上特别高兴,于是,她还想逗逗大伙,让大伙再开心开心,就特意放慢语速,一字一句调皮地说“今天晚上,俺们,就在这疙瘩,睡觉了。”
玄卓善说的汉族话,把大家都逗乐了,韩晟昊也乐了。
自从韩晟昊当了副镇长忙了起来,特别是又有了韩灿宇,韩晟昊就很少见过玄卓善,没想到这段时间她因祸得福,脚伤休养期间跟马文学学习汉语还真学得不错,犄角旮旯的话也能说上一些了。
富志俭朝玄卓善一伸大拇指,说“嗯,小玄子,不错,进步挺快,挺凿绍好。”
玄卓善听富志俭在汉语里还夹杂着朝鲜语,觉得特别好玩,弯下腰咯咯地笑着,也说“凿绍、凿绍。”
叶镇长说“老富你也不错呀,你也能造上两句,也挺凿绍的嘛”
这回,韩晟昊也咯咯地笑了起来,说“你们都挺凿绍的。”
可能因为今天是年三十儿,加上刚才都喝了一点酒,他们几个都有点兴奋,话也有点多,一个一个哈哈地大笑,笑得前仰后合的。
只有马文学没有笑。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