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蹴鞠队,队伍之庞大,甚至能算个蹴鞠社团,还有书画社,围棋社,投壶社等各种兴趣社团。给了萧景曜一点来自大齐官学的小小震撼。
萧景曜忍不住感叹,就府学这个模式,几乎和后世的大学十分接近了。只是课程没分什么选修必修,都要学。
古代的一个读书人,或者说一个举人,其知识储备以及个人素质,说不准比后世的大学生还要强。
官学这样精心地培养下,读书人的综合素质能不好吗看看君子六艺的课程,都能说一句能文能武了。萧景曜暗道怪不得先前在食堂吃饭时,有人闹起来时火气还挺大,几乎有动手的架势。现在看来,府学的体育课这么彪悍,又是骑马又是射箭,学子们空闲时间还去踢个蹴鞠,一通锻炼下来,怕不是个个脱了衣裳后,都有一身漂亮的肌肉,怪不得看起来武德充沛。
其实想想也有道理,科举考试有时候还是个体力活。尤其是从乡试开始,就要在考场里待个九天六夜。乡试在八月还好,起码不会受凉冻出病。二月份的会试就不行了,京城本来就在北方,二月份的北方可还没出冬,那个气温只穿单衣进考场待上九天六夜,要是身体素质不够好,怕是连命都要交代在贡院里。
府学现在对学子身体素质方面的训练,完全是为了他们的小命着想哇。
开学第一天,萧景曜过得十分充实。
回到家后,萧景曜先沐浴更衣,这才觉得身上清爽了许多。
离天黑还早,为了自己的视力着想,萧景曜赶紧拿出纸笔,准备完成今天教谕布置的课业。
陈教谕一双眼看人极准,今天那堂课虽然给萧景曜拉了不少仇恨,但后续也安抚好了学子们的情绪,并一眼看出萧景曜的书法还不够精。
这真不赖萧景曜,满打满算,萧景曜也就念了四年书。同样在书法上没有太大天赋的读书人,当然是谁练字练得更久,谁的字就更好。
萧景曜的字也不能说不好,相反,他的字非常漂亮,堪比字帖。但就是太漂亮了,和字帖太过相似,反倒失了几分自己的灵气。
陈教谕让萧景曜多练字,委实是一番苦心。
萧景曜自然能分得清好坏,认真地落笔,慢慢完成陈教谕布置的杂文。
傍晚时分,萧元青兴冲冲地抱着一把琴回了家。正好萧景曜写完功课出来松松筋骨,萧元青当即乐呵呵地抱着琴盒在萧景曜面前晃了晃,一脸嘚瑟,“曜儿你看,这是什么”
萧景曜诧异,“你就把琴买回来了不是说等我请教完教谕怎么选琴后再去买吗”
萧景曜面上露出了笑容,心里却怀疑萧元青可能挨了宰。
萧元青的表情更骄傲了,“没想到吧,我问了几个好友,还真有家里卖琴的。东家去买琴,掌柜的还能坑他”
萧景曜眨眨眼,明白了萧元青的脑回路,顿时对他竖了个大拇指。这思路,没毛病。
萧元青更高兴了,“他们知道我要买琴,都十分热心地给我出主意,范兄弟直接开口说要送我一张琴。我是那种占便宜的人吗人情债可最难还,只让他带着我去琴坊,让掌柜的帮我挑了张好琴,给了个公道价。”
听起来这帮小伙伴人也怪好的。萧景曜都忍不住奇怪,萧元青到底是怎么在一众纨绔中精准挑出一些人品还行的人当小伙伴的
纨绔嘛吃喝玩乐是常态,什么欺男霸女,当街逞凶啊的行为,也不是没有。
但萧元青就是能精准避开后者,迅速同前者建立起交情。萧景曜都忍不住为他这手本事而惊叹。
对此,当事人萧元青表示很茫然,“很难吗就打个照面就能知道对方和自己是不是一路人啊”
萧景曜露出了礼貌的微笑。
萧元青憨憨挠头,想不明白这有什么难的,让他说出个一二三来他也没办法说。不过萧元青素来心大,想不明白就扔在脑后不想,继续喜滋滋地给萧景曜献宝,“这张琴可是花了我一百两银子。掌柜的上手一拨琴弦,我这个门外汉都能听出来,这张琴发出来的声音愣是比别的琴要悦耳一些。正适合你在府学用,省得其他人因为你年纪小而看轻你。”
说到这里,萧元青迅速警觉,“不会真的有人看你年纪小,天分高,嫉妒心作祟,故意欺负你吧”
萧景曜想了想今天上课的情况,对着萧元青露出了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萧元青秒懂,“看来你没吃亏。来来来,跟爹好好说说,你是怎么收拾他们的”
“什么叫做收拾他们那是陈教谕故意让他们同我比试。”萧景曜大声为自己辩解,“我是无辜的”
“好好好,你是无辜的。快点跟爹说说今天的趣事”
萧景曜无奈,仔细同萧元青讲了,萧元青听得哈哈大笑,时不时还认真问一下萧景曜其他人的脸色如何,教谕们说了什么,震不震惊。
在听到萧景曜射箭课一鸣惊人时,萧元青更加得意洋洋,拍着大腿乐道“这可都是我的功劳你这点随了我”
说完,萧元青还贱兮兮地笑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