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萧景曜竟然说他要是和萧元青动起手来,会害怕的是萧元青
哪怕萧景曜这话是站在刘慎行这边的,刘慎行也没这么大的脸承认。他的战斗力和萧元青比起来,真的就是一只菜鸡。
萧元青更是想破头都想不明白萧景曜这话有什么道理,怒气冲冲地指着刘慎行,张嘴就扒了刘慎行的黑历史,“我记得你成亲那会儿,我们一起去斗鸡。结果你怎么都逮不住鸡,还被鸡跳起来啄了好几口,疼得哇哇大叫。”
萧元青扒完刘慎行的黑历史,不解地看着萧景曜,“曜儿啊,你刘伯伯还打不过一只鸡。你怎么觉得我和他打起来,该害怕的人是我”
萧景曜不疾不徐地开口道“你一拳头下去,马上就要跪着求刘伯伯不要死,能不害怕吗”
刘慎行脸上的笑容僵住,萧元青嚣张的笑声几乎要掀翻屋顶。那欠揍的模样,让刘慎行的拳头硬了,狠狠瞪着萧元青,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闭嘴”
不然的话,我真的要揍你一顿
萧元青挑衅地看着刘慎行,意思很明确有本事就动手啊,动起手来我肯定真的要跪下来求你别死。
刘慎行生气,一个眼神都不想给萧元青。
等到开饭时,刘慎行的报复就来了。不管萧元青对哪道菜动筷子,刘慎行必然提前一丢丢把菜夹进萧景曜的碗里。并且还特地把萧元青爱吃的菜分一大半给萧景曜,另一小半往自己碗里倒,一片菜叶子都不给萧元青留。
萧元青“”
“你幼不幼稚”
萧景曜震惊,“爹你竟然会说别人幼稚”
刘慎行拍桌大笑。
萧元青痛心疾首地看着萧景曜,“我们可是亲父子,你像刚才那样和我一起对付你刘伯伯不是很好吗”
萧景曜冷漠地看着幼稚鬼亲爹耍宝,十分无情地拒绝了他的请求,“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
闹了这么一场,三人来到新环境的陌生感也没了。
萧景曜转身去东厢房,萧元青还嘴欠,aaadquo要是害怕的话,可以来和爹一起睡呀。1212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萧景曜沉默了一瞬,缓缓露出一个非常标准的笑容,“这个提议不错,正好爹可以和我一起背书。”
这是什么鬼故事萧元青瞬间后退三尺远,把头摇成拨浪鼓,“不用了不用了,爹年纪大了,又不考科举,不必再背书。”
不然今晚得做一宿噩梦
萧景曜继续天真微笑,“就算不考科举,多背一篇文章也是好的,爹,你要不要试试”
萧元青继续疯狂摇头,他才不要背书。虽然他在萧景曜面前一贯没什么当爹的威严,但让他在萧景曜面前展现出自己学渣的一面,他也做不到哇。
多丢人
刘慎行可算是找到嘲讽萧元青的机会了,当即对萧景曜笑道“曜儿,你再说下去,你爹就该跪着求你别念了。”
萧景曜也忍俊不禁,只有萧元青在哇哇跳脚。
这间宅子的地段确实非常不错。第二天清晨,萧元青起了个大早,简单收拾了一番,出门不远正好就到了主街,街上已经开始热闹起来,各种各样的叫卖声此起彼伏。
想着萧景曜科考在即,萧元青在吃食上便格外精心,那些辛辣刺激的东西,萧元青一样都没要,尽买些清淡的粥和糕点回家。
萧景曜同样起了个大早。对于考试,他虽然没什么紧张的情绪,但也不会懈怠。
既然已经定了个小目标,那就要好好努力。萧景曜对自己的实力再自信,也不觉得自己在家躺着就能轻轻松松拿个府案首回家。
能卷出头的卷王,都必定有过人之处。科考就像打仗,想拿第一名,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天时对于所有考生都一样,地利嘛,得看抽号牌的运气,要是不幸被分到臭号还能忍,万一倒霉分到了个屋顶透光的号舍,考试的时候再下场雨那真是哭都没地方哭。
天时地利都不可控,萧景曜只能将人和做到最好。
哪怕这些典籍已经稳稳地印在了他的脑海里,萧景曜依然没有任何懈怠。背书是一回事,理解是另一回事,理解后怎么表述出来,又是更高的层次。
并不是把书背好后就能高枕无忧。萧景曜字字斟酌,脑海里过了无数遍阐述的方法,然后挑出自己觉得最合适的几种。研磨,铺纸,提笔,将各种方法阐述的文章都写出来,然后再一一对照,更改用词,挑出最让人满意的一份。
精益求精,不外如是。
萧景曜念书的时候,萧元青和刘慎行是绝对不会胡闹的。他们两个分头行动,刘慎行跑去府城各大酒楼到处转悠,看看这些大酒楼有什么过人之处。萧元青则去找了牙人,让牙人找个手脚麻利又老实的妇人,负责这段时间洗衣做饭这些事。
萧景曜沉下心来,一篇文章一篇文章仔细研读分析,全心全意沉浸在文章之中,结合后世分析
的儒家思想的演变,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