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自己的心腹竟也怀疑起来,当即大吼道“你这个奶娃娃,竟然挑拨离间”
“是不是挑拨离间,你心里头清楚”成蟜趁着众人怀疑,大声道“你们都被这个坏叔叔骗了你们的晋良大将军压根儿没有旧疾,压根儿没有得病,而是被这个坏叔叔关押在牢营之中这些日子,蟜蟜都与晋良大将军关押在一处这个坏叔叔不止关押了晋良大将军,还逼迫大将军交出虎符兵权虽然蟜蟜不知道虎符是甚么,但一定是很腻害很腻害的东西”
“甚么”
“大将军被关押了”
“副将这是要夺权”
“这是这是兵变啊”
魏军副将慌了,他哪里想到,一个孩子罢了,竟然把自己的底细全部揭穿,而且说的如此有条有理。
“住口全部住口否则军法处置”魏军副将气急败坏。
他这般一吼,士兵们更是面面相觑,总觉得副将这是心虚的反应。
嬴政接口道“倘或魏将军没有叛变,何故不敢请晋良将军出来一叙呢只是抱恙罢了,怎么,晋良将军连走路的力气也没有了么”
“将军他这”魏军副将一时想不出搪塞的言辞来,支支吾吾。
成蟜眼看着情势不错,咄咄逼人的道“坏叔叔你口口声声说晋良大将军旧疾复发,可是为何不叫旁人探看,你们谁探看过大将军”
“住口”魏军副将脸红脖子粗,一把捂住成蟜的嘴巴。
“唔唔”成蟜的脸蛋那么小,不只被捂
住了嘴巴,甚至被捂住了鼻子,一下子无法吐息,面颊憋得通红,使劲踢腾着小肉腿,但怎么也挣扎不开。
嬴政双手握拳,他的眸光一动,朗声道“魏军的将士,你们看看,这是谁”
魏军副将还以为嬴政是在虚张声势,却见一个身披银甲,血痕累累的高大男子,一步一步的走出来,他排开层层秦军,一点点走向魏俊阵营。
“是大将军”
“大将军怎么受伤如此严重”
“当真是大将军大将军并非旧疾复发”
无错,是晋良
蒙武翻身下马,走过来抱拳道“长公子,卑将幸不辱命”
就在嬴政与成蟜拖延时机之际,蒙武已然带兵偷袭了魏军营地,魏军营地里虽然驻扎着不少兵马,但因着晋良被关押,副将又不在营地的缘故,根本群龙无首,一盘散沙。
蒙武将晋良解救出来,带着晋良快速来到谈判之地。
“大大将军”魏军副将吃惊的声音打颤。
晋良一步步走过来,因着赶路颠簸的缘故,他背上的伤口撕裂,却一点子也不在乎。
晋良仿佛从黄泉中爬出的恶鬼,目光阴鸷,手臂上的肌肉起伏隆起,沙哑的道“我敬你是兄弟,是恩师的门客,一直将你视为手足兄弟,而你却反叛于我,今日我魏军的将士们便作此见证,从此之后,咱们恩断义绝,一刀两断”
晋良的言词,无异于对副将当众处决,将士们一听,副将果然造反了。
魏军副将一时成了众矢之的,他从未想过,分明稳操胜券,情势却突然一边倒过去,甚至无法挽回。
“别、别过来”魏军副将怒吼着,他气急败坏,恼羞成怒,一把掐住成蟜的脖颈“别过来否则我杀了他”
“嗬”成蟜被他掐的脖颈向后,几欲折断,难耐的呻*吟痛呼着。
“蟜儿”嬴政冷声道“你若现在收手,予尚且留你一具全尸。”
“退后都退后”魏军副将嘶吼“我不会输的我不会输都退后,放我离开否则否则我杀了他我真的会杀了他”
成蟜被挟持着,吐息困难,他慢慢睁开眼眸,一双清亮的眼眸中划过闪烁的精光,咬紧自己的小牙关,不着痕迹的从小袖口中退出一样东西。
“退后放我离开,否则我要这个小公子与我一起死,一起嗬”
魏军副将的吼声戛然而止,声音突然折断,与此同时爆发出一声惨叫。
嗤
几乎是微不可闻的一声,是皮肉绽开的轻响。
成蟜从袖袍中退出的,正是一把匕首
按理来说,成蟜身上应该不会有甚么兵刃,这把匕首其实是“背刺”晋良的匕首。晋良被关押的时候,背后扎着这把匕首,成蟜替他拔下之后,便偷偷藏了起来,以备不时之需。
成蟜沙哑的笑道“我就知道会有用
。”
他说最后两个字的时候,用尽全力,再次将匕首狠狠往里一扎。
“啊啊啊啊”魏军副将毫无防备,痛呼惨叫,手劲儿一松,登时将成蟜摔在地上。
嬴政握着大傩伥子玉佩,早就知晓成蟜袖中藏了匕首,因此他故意与副将说话,为的便是转移副将的注意力。
眼看着副将重伤,嬴政身形一动,仿佛一只迅捷的猛虎,直接扑出去,一把抱住成蟜,快速向后掠回,将大傩伥子玉佩塞在成蟜手中。
“蟜儿,别睡,好些了没有”
“呼”成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