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大夫点点头,并没卖关子,“江先生是当世大儒,学富五车,曾任国子监祭酒,门生遍地,还曾教导过宫里的几位皇子,才华自不必说,为官也颇为通透,你若能得他指点一二,才是福气。”
“那江先生为什么隐居在咱们这儿”
“躲清静吧。”
跟他猜的差不多,许怀义起身作揖道谢,又诚恳邀请焦大夫午时到家里吃饭,焦大夫含笑应了。
许怀义从焦大夫的院子里离开,往西走了几步,就看到不远处的那套宅子,正是江墉的,院墙很高,只能窥见高大的梧桐树,深秋季节,凋零的看着有些惨淡,不过映衬着黑瓦白墙,倒也有几分山野雅趣。
他现在还不能贸然上门,得徐徐图之。
原本查到了江墉的身份后,他就动了结交的心,想给儿子、闺女寻个好先生,但现在,连焦大夫都推崇此人,那他更得想法子套近乎了。
但这样的大儒,必然是清高骄傲、才高八斗,他嘴皮子功夫耍的再溜,肚子里没点墨水,怕是也讨好不了,给钱给物,就更打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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