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采见他这个反应,跟邬少乾对视了一眼。
邬少乾点点头。
钟采就对邬东啸说道“这一次,们还是住在前桥镇。”
邬东啸记住了,应道“是。”
钟采说“既带了你们出来,总要安顿。”他竖两根手指,“现在给你两个选择。”
邬东啸洗耳恭听。
钟采说道“第一个选择,你和夏江住在外院。不过外院的屋不太多,你俩得住进一间里。”
邬东啸仔细听着。
对于跟夏江住一的事,他倒不觉得有什么,能过安稳日就行。
钟采“第二个选择,是和老邬出资,在俩住的地方相邻或者附近买个小院,给你和夏江住。平日里派人给你们送饭,每月也给你们月例。你们如何生活自己打算,要是遇了解决不了的麻烦,可以来找向霖。”
邬东啸毫不犹豫地说“选第二个”
钟采很爽快地答应“那就第二个。”
邬东啸保证道“记得钟叔叔给和夏伯服用了不少丹药,价值多少记账。月例、住处、饭食的价钱也记下来。慢慢攒来还的。”
钟采没有拒绝“那就等着了。”
邬东啸直到这时,才是真正地松了口气。
他明白两位叔叔的好意,可他如果一直完全依附他们,心里还是不安的。
可现在就不同了。
钟叔叔跟他商量好了,以后只要照着去做他真的可以活下来了
飞舟速度很快。
没两天,一行人顺利抵达了前桥镇。
飞舟在镇外降落,再次换成马车。
邬东啸没来过,此时从车窗往外看,情很专注。
没多久,马车抵达了钟采和邬少乾的小院。
虽说定了给邬东啸重安排住处,但是还得去找,所以邬东啸暂时还是跟夏江一住在外院。
巧荭、碧岑迅速给邬东啸安排妥当。
房间果不大,床榻却是宽敞的。
各处很干净,陈设也齐全。
邬东啸坐在床边,打量着四周。
的确不比他被废前的住处,却比后来那小屋强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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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堂堂的,不见一点阴霾。
夏江静静地站在一旁。
邬东啸抬眼,看着夏江苍老的面容,低声说“夏伯,们安全了。”
夏江温和地看着邬东啸,态很安宁,轻声回应道“是安全了。小公,好好照顾你的。”
邬东啸难得地笑了笑,是真心的。
这近一个月的经历,好像一场噩梦。
但现在不是了。
现在,他只是变成了一个普通人而已。
钟采和邬少乾回到内院,非常默契地、懒散地躺在了软椅。
邬少乾好笑道“你怎么还让东啸还钱”
钟采也觉得有点好笑,眉眼弯弯地说“一个崽是花不了几个钱,不过看他真想道谢,就干脆随他的意思了。”
邬少乾笑意加深。
钟采想了想,说“不过觉得这崽还是有心理阴影。”
邬少乾意“你是说,邬少鞍”
钟采感叹道“邬少鞍那个王八蛋,为了坑这崽一路送好东西,这崽受了这么大的罪,哪怕知道现在没什么价值再被人坑了,阴影也消除不了。”
邬少乾面色温柔地看着他。
钟采说“跟他算清楚,他反而放心,以后他要是真有本事还,咱俩也拿着。”
邬少乾赞同道“也好。”
两人对视一眼,露出笑容。
邬少乾忽问道“东啸的毒你有什么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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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采枕着胳膊躺着,随意地说“看那崽运气吧。”
邬少乾挑眉。
钟采的态度很洒脱“要是刚好能抽到治他的,就算他运气好,治好了他爱去哪就去哪,总归有自己的路能。”
“要是他运气不好就把他养到成年。”钟采打了个呵欠,“他年轻力壮有手有脚的,难道还能过不了日”
邬少乾也同样枕着胳膊躺,问“那要是他还没长大,咱俩就要了,带不带他”
钟采纳闷地看了邬少乾一眼“那得看情况啊。”
邬少乾不动声色“怎么说”
钟采坦道“要是咱俩出去游玩,当是把崽留在这,再跟黄倾打个招呼,让他帮忙看着点呗。要是咱俩遇见什么危险要逃命,就得把崽带了。不他的小命就要完蛋。”
“不过逃命也不方老带着他们,等咱们远了,再找到个安全点的地方把他跟夏江放下。夏江好几十岁的人了,小心点也能把崽带大的。”
邬少乾微微地笑“阿采好主意。”
钟采听到这,咂摸了下之前那问题,突凑过来,悄摸摸地说“老邬,你平常也没这么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