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解决了吗”
“解决是解决了。”
江柚蹙眉“总觉得周亦行有些奇怪。”
“只要他们知道您是江城江家人,谁都不敢得罪您,少爷,您何苦一个人在外头受罪呢。”
吴伯沉默了一会儿又说“二少爷考上大学了。先生说,要把南部的产业送給二少爷做奖励。他这么做就是想你回来跟他服个软。”
江柚嗤笑“他爱给谁给谁,我又不稀罕。”
吴伯叹息“少爷,您该争取的,这些本就该是您的啊。”
“吴伯,没什么事就挂了。”
江柚扣断了通话。
哑妹趴在车窗上,好奇望着不断后退的城市风景。
忽然觉得周围空气变得压抑窒息,她转头一看,看到江柚那双好看的眼睛像是湖水中的冰,在灯光下闪着光,却依旧坚固冰冷,好像在生气又好像在难过。
她不敢惹江柚,老老实实地缩在车座上一动不动。
江柚回到他租的房子里,給哑妹弄了一个床铺,交待她家里的东西怎么用后,自己去洗了个澡。
不经意间,他在浴室镜子里看到自己锁骨上方有一块痕迹,仔细看像是一个咬痕。咬痕周围红红的,还有些发青色,但是不疼。
他想大概是那晚睡在山谷中的神秘大殿里硌到什么了他忽然想起了那个梦,梦里那个美的惊心动魄的男人抱着他,用唇瓣触碰他的颈间。
只是稍微回忆,江柚的心跳控制不住地加快了许多,一种说不出来的愉悦感随着血液流向全身,汇聚在不可言喻的某处。
江柚不自在地咳了一声,伸手把淋浴的水温调低了些。
连续奔波了两天他也有些疲惫,从浴室出来后江柚倒在床上就睡了。
恍惚间,他觉得有些异样。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一看山里遇见的大美人,竟然坐在他床边
江柚蹭地坐起来,凑到大美人前面惊讶问“怎么又是你,我是在做梦吧”
大美人垂首看他,眸色似漆,深邃幽暗。
江白瑜用力掐了下自己的腿不疼。果然是梦,他又梦到大美人了。
他心情特别好,那种无法言喻的愉悦感再次袭向全身,他笑嘻嘻地趴在男人身旁,“我为什么又梦到你了你叫什么名字”
“赪珣。”
赪珣报了下名字,说“我们完成了血锲,从此我会作为你的长亲负责教导你,如果你愿意,从此彼此拥有,彼此同感共情。”
江柚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觉得他声音好好听,沉稳深厚,像大提琴拉出的低沉醇厚的声音一下下拨弄在他的心弦,特别撩人。
还有彼此拥有,长亲什么的,听起来好涩哦。
江柚曲解着他的意思“你是说我们以后绑定在一起了,所以我还会梦到你”
他抬手捏了下男人的脸,指尖碰到男人的唇“你为什么这么白哇,皮肤的触感这么好,我都羡慕了。你有画眼线吗修眉了吗你是素颜啊”
赪珣蹙眉,“你认真些,我要说的话,很重要。”
江柚心里喜欢得不得了,仗着在梦里为所欲为。不客气地摸了下男人的胸膛,“好结实,是不是经常锻炼腹肌也这么结实吗”
赪珣按住那只要摸他小腹部的手,语调略微严厉“不可这般无礼。”
江柚骤然不敢动了。
这个男人的话好像有种束缚的力量,让他的身体感官甚至心理上都不得不遵从。
他眨了眨清透的眼睛,好奇问“我为什么会听你的话”
赪珣沉默片刻,说“你已经很不听话了。”
江柚乐了,问“你是不是山里的妖怪什么,我误闯了你的地方,你就跟过来了。”
“不是。”
赪珣的精神力在逐渐消失,没太多时间跟男孩解释,伸手抚在男孩温润白皙的颈间,说“让我看看你。”
束缚感再次袭来,江柚坐在那里脊背紧绷一动不动。
他的睡衣上衣被男人拉下,露出锁骨上方一片白皙柔润的肌理和那块泛着红的咬痕。
男人的冰凉的指尖在咬痕周围抚弄,冰凉的触感透过薄弱的肌肤渗进身体,传进每一根神经,江柚觉得他半边身体都痒痒麻麻的,他很难耐却不能拒绝。
好像这个男人做再过分的动作,他也只能这样。他又怕又有些说不出来的渴求,好像他的身体不受自己的控制,想要更多的欢愉。
江柚声音发抖,“你要做什么”
“看你融合的如何。”
赪珣只是碰了下咬痕周围的皮肤,之后又給男孩把睡衣拉上,打理平整“看来,我们都融合的不错。”
江柚消化不了他说的话,红透着一张脸小声说“你刚才是不是在占我便宜”
赪珣“不是。”
江柚“你都碰我了,我也要碰回来”
赪珣不太理解男孩的意思。
男人一身优雅得体西服,矜贵沉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