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蕲君咧开嘴,笑出雪白的门牙。
提起迁都,绝大多数诸侯国都是慎之又慎,必要提前命巫占卜吉凶。
换成蕲国迁都,就如吃饭喝水一般简单。仰赖经验丰富,压根不需要冗繁程序,收拾起行李,赶上牛羊就能出发。
拒绝的理由被堵死,曹伯和后伯先后点头,许伯独木难支,无法出言拒绝,只能咬牙点头“如此,商道可过许。”
“多谢君伯”
为防对方反悔,蕲君当场写下一份国书,拉着曹、许、后三国国君签字盖印。
完成的国书交给林珩,蕲君言之凿凿“君侯见证,自不能违约。”
事情至此,众人多少看出些端倪,落在蕲君身上的视线变得复杂。
蕲君依旧不在意,同先前一般视若无睹。
晋国强盛,晋军所向披靡,晋侯乃不世出的雄主。蕲国贫弱,想在大争之世中存身,必要有所依附。
附庸之事难成,他心中早有预料,被拒绝并不气馁。晋侯许诺开商道,蕲君心思急转,立刻有了主意。
要依附于晋,口说无凭,势必要拿出诚意。
许伯自作聪明,三番五次试探晋侯,被晋侯所恶,许国注定不会长远。正好拿来一用,作为他抱牢晋侯大腿,投靠晋国的第一份投名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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