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跟他聊什么”周拂澜淡声问。
外面太冷,就她在会所里穿的那些根本不够被吹打。是以一出会所她就被裹上了他的大衣。长至脚踝,罩得严实,过分宽大的大衣将她的身形衬得格外瘦弱。
肩膀处都撑不起来,这会儿一侧滑落,她刚想抓起来,却被他就势将整件衣服扯开,丢去一旁。
而她里面穿的是件吊带。
她闷了闷,也没意见。
见她不作声,他逼问着“到我这边就这么安静只能跟他聊,不能跟我聊,是么”
桓锦皱了下眉,“没聊什么。”
他自动翻译,“哦,就是些不能同我讲的内容。”
她眉心蹙得越发紧“”
“上次哄我的,没一句话作数。”他咬上她耳垂,牙齿磨着,带着气的一声“骗子。”
他扯了扯领口,不知是解开还是扯开了两个扣子,“聊酒是吗我这边有的是酒。”
周拂澜往酒柜那边走去。
他前脚刚走,后脚桓锦的手就握上了身后大门的把手。悄无声息的,她连呼吸都下意识屏住。
他并未防范,就跟完全放心她似的。
把手往下按动
却拉不开。
被锁住了。
他倏然开口“有锁。密码只有我知道。”
明明没有回身,明明是背着她的,身后却跟长了眼睛一样。
被预判了预判。
她还握着把手的动作直接僵住。
周拂澜一点没小气,直接拿来六七瓶。不看别的,单看数量,已经能让人腿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