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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是什么,贺明漓心里明镜一般。
由着他去面对封宜的疑惑与挽留。
着急离开,不过是因为看似十分光风霁月的傅公子实际上并没有那么光风霁月罢了。
封宜和傅清聿说着话,傅襄同倒是让阿姨将她这两天比较喜欢吃的一道酱鸭给拿了一些。
和以往给她留下的仍心有余悸的严厉形象不同,傅襄同对她反而还好,除夕夜给她包的红包最大。
贺明漓想起商议婚事时封宜提起过的一件她已经不记得的往事傅襄同板着脸弯腰给她递着小饼干。很难想象,反差感太强。
像是对家中小女儿,那种由心的疼爱。
贺明漓弯着眼,甜甜道“谢谢爸爸。”
傅襄同表情不变,背着手点点头。
他给的红包还是少了,回头让秘书再打点过去。
封宜瞥他一眼就能知道,他心里肯定是乐开了花。
她都难以想象,要是以后儿子儿媳生个孙女,老傅得宠成什么样。怕是能天天让她骑在头上,驮着她玩。
她没拆傅襄同的台,只叮嘱着傅清聿明天去贺家的注意事项。
他们已经给备了礼。今年是第一年,礼数一定不容有失。
等车子驶离,贺明漓看向他,有几分故意地问“老公,怎么不多在家里住一晚呢”
他淡淡扫过来,“你说呢”
她说“我不知道呀。”
他提了提唇,“谁叫某人昨晚咬得那么紧我实在不忍心让某人再那么紧张,索性放你一马。”
咬得有多紧,直观反映着某人的紧张程度。
战况一度停滞不前,他的额间皆是细汗。整场战役的时间被迫拉长。
昨晚确实是给她练够了。加上在家里确实有诸多不便,索性还是回清溧湾。
贺明漓从来不知道文字还可以这么黄。她怒视着他,目光染透了不可置信,一直从脸颊热到了脖子根,愣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而且,明明罪状都在他,他怎么能将自己完全摘掉的
傅清聿勾起唇,揽着她,他们的距离近到生着热意。他去吻她鬓角,压低声道“今晚别再咬那么紧嗯”
看似是打着商量
可话中染着的星点笑意却又证明是使坏的戏谑。
谁能知道他到底喜不喜欢。
而傅太太已经翻脸,准备叫司机停车了。
她要离车而去。
这个清溧湾谁爱回谁回。
他紧紧扣住她手腕,安抚也似的去寻她的唇。又缱绻又温柔,没有一个字在哄,却又全都是在哄。
在温柔之中,哄得人浑身酥麻。
贺明漓一开始反抗着,极不情愿被抱,慢慢的被他亲得熨帖,贴进了他的怀抱中。
“叫老公。”
他像哄着小孩。
“不要,臭傅清聿。今晚我不要跟你睡,以此证明我回清溧湾不是为了做坏事。”
他闷笑了声。
“你想证明给谁看”
她皱眉。
“总不能明天特地去叫妈妈来看证明”
本就热着的耳根更热。
明明只是简单对话,可是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被他染了颜色。
“他们看不见的证明没有意义,索性不证。”他轻而易举的掀翻她的想法。
不在傅宅,果然放开手脚许多,不似昨晚那般拘束。
平时不觉有什么,有了对比才会发觉明显。
在一道刺破之后,她喉咙里的声音都哑了一瞬。眼角泛着泪花地哭诉“傅清聿,你是想今晚就造个宝宝吗”
这么用力做什么
她感觉到,他的身体明显一僵。
傅清聿低眸看向她,沉哑道“没有这个准备。”
不论过年期间与亲戚们必不可少的交际时聊了什么,总之他是没有这个打算。
只是她于这时提起,引起了他几分发笑的冲动。
要想的话,也再过两年。88”他吻去她鬓角的薄汗。
贺明漓其实也没有想太深,只是问“为什么”
“还没有和你待够。”他让她感受着因为近距离而升的温。
如在耳畔呢喃情话。
如此悦耳动人。
她悄悄掐紧他手臂。
她其实也是。
“那能不能,把养宝宝的钱,先给我花”她丝毫不觉过分地提议道。
饶是傅清聿,都快要接不住她突生的念头。不可抑制地笑了好一阵,也没给个回应。
“贺明漓”他唤了声,笑够了,又去咬她耳垂,“对我好一点,我什么不是你的。”
全副身家算什么。
命都能是。
年后他的出差便提上了日程。
还没到时间前,贺明漓就已经各种不舍。
越是临近,她越是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