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他说
她愤而回击,“可是,宝贝,你也没好到哪去呀。”
她无辜地一眨眼。
这可不是一场单人戏。
宝贝。
她在喊谁。
男人极为克制地一敛眸,连呼吸也是,尽力在敛着,暗欲在攒动。
如果不是这家伙娇里娇气地喊疼声,哭着闹着要去医院要看医生的声音犹在耳边,他可能会忍不住再将人办一次。
总不能单她自己酣快。
他逮住了人,温热的唇贴在颊边,“那就做点好事,帮忙松松。”
贺明漓又要被惹急。
他是不是忘记了,他是来给她上药的。
她是伤患是要躺着被伺候的,不是还要礼尚往来地伺候回去人的。
这通药上得十分艰难。
等他终于给上完时,就连正常起床时间都晚了。
贺明漓是真生气了,满脸都写着“哄不好”。他谦逊下姿态,好声好气地问,她有没有什么提点。
关于怎样才能不生气的“提点”。
看上去还怪诚心的。
可她已经见证过这人的恶劣,半点不愿意理。
埋在厚实的被子里,却只觉得连被子里都是他的味道。
这床被子不干净了。
她依旧恼怒地不理,一点提点都不肯吱声。
他慢条斯理地自己试密码,将近日里几座城市要拍的、成色好些的宝石、钻石一一念了一遍。
在念完时,她听了听,见没有了,才终于哼了声,却还是难掩不情愿。
加起来价值几个亿的那些石头,也不能将人彻底哄顺。
他扬了扬眉。
倒也有耐心,继续低声下气地哄人,将人就着被子拥进怀里,在她额间轻轻落着吻“昨
晚是我太过分,没有节制,让我们漓漓受委屈了,嗯”
他一一认着错,诚意十足,俨然不像是他平日里的风格。她这么多年,哪里见过他这副模样。别说放低姿态,便是像这般好声说话都罕见。
胸口积的气登时散去不少。可她还不满足,朝他伸出手,“手机。”
他不知她要做什么,略一抬眉。
她皱眉,故作娇蛮“给我玩一会,就一笔勾销。”
他勾起抹轻笑,意味不明道“傅太太,是要检查手机么”
情侣之间、夫妻之间,并非罕为听闻的一个事情。
只是被他念出,不知为何,她耳尖都是一热。
“你有没有诚意呀”她不乐意地嗔着,“反正你给我就好了,随我处置。”
他似乎是在思考。
却又难掩觉得有趣。
她可不是个喜欢强求人的人。就在贺明漓准备收回手,东西不要了,继续生会儿气的时候,他声音轻扬道,“就这么简单”
贺明漓倒是诧异了,“你这么放心吗”
傅清聿没有多做抵抗,便将手机解锁,放在了她的手心里。
“夫人随意。”
“”
刚刚降下温的耳尖,又要热了。
他起身去做饭,倒还真叫那只手机交到她的手中,随她处置了,一点留意她准备做什么的意思都没有。
放心得过分。
等他出去,贺明漓伸出手看了看。
手心都磨红了。
这些宝石钻石的惩罚,他真是一点也不冤。
至于拿他的手机做什么
她也是突然有的灵感。
他的手机一如他的性格,很简洁,没有多余的饰物,页面也不花里胡哨,上面有什么,一眼分明。
他平时爱好很多,会做的事情也很多,但是不常玩手机,对电子设备没有瘾。
她对手机里其它的东西不感兴趣,也没去查他有没有做什么不好的坏事。
贺明漓轻抿着发红的唇,径直点出他的微信。
还没等她做什么,径直映入眼帘的就是他的置顶。
泛着光的琉璃眸迷茫地愣了一瞬,轻一眨。
他只有一个置顶。
那个对话框连备注都没改,就是她的微信昵称吃个梨子。对话框里现出的最后一条信息也是她发给他的骚扰信息。
是她觉得无聊时骚扰他的无营养内容。
她不自觉地将唇咬紧。
有被这个突然发现的细节触动到。
不过还是没有心软地改变主意。
她没有多看,对里面那些不是熟人就是公司的员工的联系人、不是发小群家庭群就是工作群的群聊,通通只是一扫而过,目标明确地点进“我”,找到“名字”,点击修改。
将原本极简单的昵称毫不客气地改做赚钱给
漓漓买宝石。
担心改名改得太悄无声息,怕没人看见,她顺便还发了个朋友圈,以给一些没有给他备注的人提醒、增加这个名字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