隙,喻司亭伸手摸了摸外甥的手腕。果然已经凉透了。
他不满地啧着嘴角,对着一脸懵的少年开腔输出“这么大的人,就不能照顾着他点儿吗”
鹿言“”
还卷在被子里的初澄闻声,倏地睁了眼睛,思绪也瞬间清晰不少。
他这算是明显地指桑骂槐了吧
这样慵懒的中午,大家都有些懒怠,不大想动,互换意见后直接决定就在酒店的餐厅品尝一下主厨的推荐菜。
午餐快结束的时候,趁着服务生送水的机会,喻司亭忽然向她询问“这里有打印机吗”
服务生态度良好地点点头“前台有的。”
“好,谢谢。”得到答案的喻司亭起身,拿着手机离开了餐厅。
大约十几分钟后,他带着一小摞的a4纸回来。雪白的纸张被摆放到桌面上,两套印刷清晰的数
学和物理拔高难题,看得同桌另外两人都愣了愣。
喻司亭淡然地瞥了鹿言一眼“吃好后拿回房间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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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言机械地吞咽口水,转向初澄求救。
他公报私仇你不管管
初澄也稍做了缓和。他终于知道喻老师手机相册里那么多的试卷图片是用来干什么的了。
未来得及开口,喻司亭无声地投来一道视线。
就是这一眼,让初澄想起之前在鬼屋时,自己曾承诺过,当下一次好大儿与舅舅意见相悖时,自己要平心而论站在合理立场。
他扬起嘴唇温和地笑笑,对着孩子开口“出来玩了两三天了,确实应该劳逸结合一下。”
鹿言手里的餐刀啪嗒一声掉落,没吃完的午餐也瞬间食不知味。但他还在进行最后的挣扎“那你让我做语文嘛。”
喻司亭抢先一步答他的话“既然你有这样的要求,那就做完数学物理,再做语文。”
这次才是彻底被封印了。
“下午你们俩出去玩,别带我了还不成吗”鹿言痛苦地掩了掩面。
因为时间充裕,此次出游的行程安排是完全不急的。吃完午饭后,喻司亭开着车,带上养足精神的初澄出去逛了逛。
两人在城市里漫无目的地游荡一番,边玩边吃,直到夜幕深杳才返程。回到酒店房间时,初澄没忘了给努力学习的孩子带很多好吃的。
鹿言这会儿还在屋里惨兮兮地做题。他没有开很亮的吊灯,只靠着一盏护目台灯伏案。
初澄放轻脚步走过去,站在身后并不出言打扰。
那两套拔高小卷上的题目出得实在刁钻,而且出题人似乎对解题人无比了解,用最直接的方式就能难倒他。
初澄好奇地点开搜题软件。
听着耳畔细索的拍照声,鹿言轻叹“别白费力气了,这一看就是我舅自己组的题。”
初澄笑着,把刚买回来的夜宵往他手边递递“没事,你先吃点。反正看着你写作业也是我的活儿。”
鹿言习以为常,学着他的语气回道“没事,你不用陪着,我都习惯了。”
初澄忽然记起“第一次在数学组办公室见你被罚的时候,你就说过这话。”
“今非昔比。”鹿言没有抬头,笔下快速地算着题,开口道,“某些人现在转为明追,不需要我做僚机,过河拆桥,对我的态度更恶劣了。”
这句话的信息量有点大。
初澄反应了好一会儿,意识到他是在说喻老师和自己,错愕地问“连你也知道”
鹿言背着身笑言“我们家,除了远在冰岛的姥姥姥爷以外,没人不知道。连熬汤的陈姨后来都悟了出来。”
那
当时自己岂不是被大家轮番相看。初澄想起之前去喻家做客的场景,一阵脸热。
鹿言却道
“放心,她们不会戴有色眼镜的。开学前喻总还嘱咐我,要给你省点心。”
初澄被他引起兴致,拉了把椅子坐到旁边,试探道“所以,你都给喻老师做过什么僚机有没有我不知道的。”
鹿言捏着自己的上下嘴唇,一副保守秘密的样子“我嘴巴很严,不会说的。”
初澄啧一声“我们的关系淡了”
“除非你给我承诺。”鹿言终于停下笔,一本正经地看向他。
“什么承诺”初澄问。
鹿言噗嗤一笑,眯着一双好看的眸子,开口道“你告诉我,万一你们俩玩掰了,以后我归谁”
“熊孩子你说什么呢”初澄怔愣一瞬,然后被他逗笑,用力搓了搓对方的额发,“赶快做你的题。”
鹿言也只不过是苦中作乐,开了会儿玩笑后,又转身回去安静地解决疑难。
在连续的熬夜和睡懒觉之后,初澄的作息变得不正常,即便已经夜深,却没有半点困意。
他记得刚刚回来的时候,看到大厅内有个格调独特的调酒小吧台,闲着没事,便不再打扰好大儿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