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师尊,不要赶我走,求求你,徒儿只有您这个家了”
茸茸金苦苦哀求,却无法靠近祂的月山半步。
“家吾都无家,你何来家”
“归去。”
张玄素略一挥手,地上只剩下一处空影,回你原来的地方。”
众神见祂小徒的气息从神洲消失,心头明晰几分。
但阴萝可不是那种重重拿起轻轻放下的精神胜利者,她扭头嘲笑。
“尊祖可真是心善哪,爱徒犯错,只是师徒情分到了,平平安安送她出神洲,我犯错,不,我没错,倒是要被你们这群老东西拆了骨头,向六界谢罪,哈,只怪我没有捡漏的运气不过尊祖放心,您这一笏,我既算她头上,也算到您头上”
张玄素抿着冷唇,“随你。”
天业罪火已燃,只差最后一尊抵天高神的判决
诸神的目光追随而去。
然而,不速之客却来了。
“报极皇大宫已在天境之外”
赤望武神有些心若死灰的样子,全文背诵出来,“他们说,他们说,若我们不开天境,让他皇见太阴帝君一面,他皇就会难产而死,化作厉鬼,夜夜纠缠诸位,让诸位阴阳不足,不孕不育,断绝天穹传承”
诸神“”
淦
这群魔头最近不引诱神女堕落了,反而对生育情有独钟,还很有钻研的样子,这是要干什么
这是要干什么啊
是想从能生多生这方面击败我天族吗啊
昆吾天尊本想阻止,但神主却开了口,“让他们进来。”
于是那一架阴煞喜轿越过众神,直冲阴萝而来
,从珠玉内帘里伸出一只苍白手骨,抓住阴萝的腰,想从蒋松庭的手臂上将她抱拦进去。
蒋松庭第一时间没有松手。
于是,衣纱翩飞之际,他窥见了轿内的一双狭长艳丽的阴瞳,分明是雾蒙蒙的,湿漉漉的,如黑夜里的细股潮水,涌动着情欲,而这双多情眼却在见到他抱着奶龙翘臀的那一刻,潮水化为尖锐恨意,欲要将他当场刺穿
蒋松庭双目一痛,流出涔涔血泪。
“哼。”
伴随着一声寒笑,轿帘重新落下。
“嘎吱”
喜轿昏暗,搅弄一股粘稠的甜腥,阴萝的臀部被颠了起来,只勉强看清小艳鬼那阴惨艳厉的面唇。
它颈扣金花松开,跳出一段惨白细瘦的弱颈,那皮儿被粉汗熏蒸,白透得仿佛轻轻一咬就能流出蜜饵,鸳鸯霞帔早就脱开到腰侧,它把阴萝抱夹上来,呼吸有些尖急,“来不及挑姿势了,就这样好了,你快,快上来。”
冥京少皇显然刻意打扮了一番。
乌黑浓密的长发编成了一根长长的蝎尾单辫,那桃血抹额圈圈缠绕,仿佛鼓着一个又一个的漆黑马蹄包儿,尾辫翘起尖勾,垂在白皙股间。
正是阴萝曾经在登真梳的王姬发辫,它照搬过来后,竟也不显得女气,反而增添了少年无辜柔弱的精致感。
“”
龙龙歪头看它,“上来干什么”
小艳鬼紧扣她的手腕,拖到它大开的圣地。
它的鬼魄还在剧烈颤抖,难掩痛楚的嘶叫,“少,少装傻了,元幼平,你闻不到吗,我已经取出禁孕情鬼环了,还涂了能让你,嗯,情药,你可以”它有些羞恼,“你不要浪费时辰,这喜轿已埋下了我极皇宫的黄天催芽小阵,半刻就能落地生根”
阴萝恍然大悟,“你想未婚生子,向我哥逼宫好阴险啊你崽种”
练星含要被她气死了,现在都是什么时候了,她就要被诸天处决,还有闲心跟它说这些
它泄恨咬上她的颈。
它就不该来,让她被欺负死算了
“好痛喔”
娇娇矮矮的小龙君发出柔弱的惨叫声。
它立即停住,低头查看,却见她那软薄唇角翘得高高的,跟那老虎小风筝似的,拽着它一通乱跑,又可恶又得意,它又狠狠咬了一口,舌尖挟着爱海,尽数淹死这个小坏种,“元幼平,你便是死,也只能死在我这里我还没有玩烂你弄坏你你不准自己死”
它说得狠戾,却又扣起她的手指,放到光滑洁净的腹神宫上,轻轻别开了脸。
本是阴毒扭曲的艳丽眉眼,那一霎通红羞怯。
“快点,让我怀你的,龙蛋蛋。”
它细颤着声。
“元幼平,进来,我求你。”
不等阴萝动作,下一刻它又阴煞冲天,“等我怀了你龙种,我就难产向诸天逼宫”它阴森冷笑,“神洲天阙,六界诸生不是很有正义么不是要主持公道么它们逼死一个孕夫,我看它们还有何等立场来挟持你”
它不是来救众生的,所以利用起众生来毫不手软,但它蓦然想到,眼前的龙君也是天阙帝君,曾经也修众生基业,她为了那群家伙,还祭了他
它死死咬住下唇,内心又坠入一片无尽的阴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