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穿好,像什么样子,在极祖面前,你也这样”
她不情不愿提拉起来,还不忘黑一把那恩将仇报的美貌老东西。
“那老东西可喜欢我不穿袜子,逮着我修玄素天方就你这破哥,老爱管我规矩体统”
她暗暗腹诽,人那老祖宗都不管我啦,偏你事儿多
阴萝在郑夙面前向来是百无禁忌的,浑然不觉得跟哥哥说帐中之事有什么不妥,她嘴上骂得他极狠,手臂则是如蜜巢蛇儿一般,亲亲热热缠着他的胸颈,“郑夙,那群天星算命老货没为难你吧”
郑夙微整眉锋,“这诸天谁敢为难你哥”
“那倒也是。”
阴萝笑嘻嘻挎他的肩,“郑夙,这一出兄妹分裂的大戏,我演得好吧我骗不死那群小蠢货儿”
她哪有那么蠢哪,因为一段狐狸小鞭彩就跟她哥翻脸还是在诸神面前自揭其短,爱慕兄长,大逆不道
她身上有了这个“污点”,想必异界对她的危险评估也会随之下降。恋爱脑嘛,挖野菜,吃白粥,都很蠢的,不足为惧。
要是她好得跟郑夙能同穿一条裤子,诸天六界就该急了。
跟萝萝我玩心眼子
哼,筛成小马蜂窝儿也赶不上
“得意忘形是大忌,咱们还是得仔细谋划。”
郑夙给她泼了冷水。
阴萝揪他那一头过分浓密的头发,“你个活阎王儿,你夸夸我、嘉奖我会死吗”
郑夙喉间溢出一声短促的笑,蛇鳞掸子拍了拍她水咣咣的嫩乖脸。
“行,爹,你要我怎么夸,怎么嘉奖”
阴萝拉长软调子。
“要要亲亲郑夙,我要你亲我。”
她手腕缠起了兄长发间的一根清虚天暗饰玉,“你
小时候把我抱到大,却总不亲我,现在总可以了吧”
郑夙滞了下。
神主眉睫黑浓,泛过一道幽魅若鬼的祭红色,旋即恢复常色,缓声说,“你闷不闷上域天的鹓雏太子跟腾蛇大帝姬今夜合契,我带你去引凤庭蹭饭去。”
现在重要的是蹭饭吗
阴萝升起满头的小问号,被她雷厉风行的哥连盆端走。
还呼啦啦的,给她端到了没有酒盏、只有糖狮的小孩儿桌。
她“”
亲哥基操无疑了。
郑夙很是熟练,摆开剑袖,用茶水给她烫碗,旁边围着一群粉雕玉砌的金童玉女,她们好奇地望着突然出现的兄妹身影,稚声稚气的,“你们是不是坐错了呀大的在前庭吃呢。”
郑夙比她们更淡定,“没坐错,她六岁,我八岁,家中伙食好,长得着急了些。”
萝六岁“”
郑夙为了蹭饭你恁个不要脸的
关键是,小天童们都信了,对于他们的成熟,纷纷投来敬佩又羡慕的目光。
郑小六岁桌下踢了那郑大八岁,后者风轻云淡岔开了腿,又把她膝骨轻轻夹住,就像是夹住了一块水豆腐,再重一点都要碰碎了她,兄长的白青腕部则是轻柔翻动,挑了一块咸甜的嫩炒鸽松。
“六岁,吃吗”
阴萝恶狠狠叼着他的筷子尖头,送上门的伺候,不吃白不吃
阴萝的神生有两个奶她的男人,一个是她的小兽父少年奴皇,另一个就是神主兄长郑夙,只是后者跟前者养她的方式很不一样,小兽父对她无微不至,怕她少喝一口兽奶就能长不大嗝屁的那种。
而郑夙呢,这腹黑老混蛋,强制她学乖一段时间后,发现她总爱撅小野马蹄,不服管教,他忧愁,失落,叹息,然后
这厮给她躺了
直接放养
这条不折不扣的咸鱼,除了干点神明该干的正事,成天就想着诸天买房养老,还总爱浑水摸鱼,一点都没哥哥的样子
郑夙也很少喂她的,阴萝在他跟前要是不主动争取,这损色就能无视她吃空整个小孩儿桌
半块糖狮都不给她留
阴萝吃完第一口的鸽松,茸茸烂烂,舌尖都泛着咸香味儿,她瞪着这除了脸腿跟功行,背地里的德性简直烂得无可救药的高神兄长,“还愣着干什么夹菜呀,都快夹完了,你要饿死爹吗”
“知道了,爹。”
郑夙叹气,认命给她挟了一小薄片缕光丝胭脂鹅脯,这小鬼专会拿捏他,只要他略微服软,她就能蹬鼻子上脸,把他使唤得团团转。
阴萝小齿一咬,跟小猫初次吃嫩肉似的,叼起了那块色泽红润的胭脂肉,摇晃晃又慢吞吞地吃进去。鹅脯浸润了蜜澄澄的红曲,被小龙姬咬得尾端乱翘,那香咸的腌汁就炸了一笔玛瑙胭脂,从她的唇口添开。
“脏了。”郑夙无奈道,“怎么吃东西,
还净像个小孩子,弄得到处都是。”
他稍微倾身,食指弓起,擦拭她唇颊那一小块脏污的红蜜。
郑夙的食指陷进了一团亮汪汪的软肉里,近一步是唇窝,远一步是脸颊,他动作顿了顿,指骨横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