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5 章 第三个火葬场(3 / 4)

了,下一个弟子要来山房,也得登一刻的山腰。”

张悬素听着前半段还正常,下一段就是,“师尊,我就玩玩上边,很快的。”

“不,不可,郑,郑,你。”

老古板儿羞得血液直冲头颅,想要制止她。

这可怜的师长,诸天的大尊长,在花招方面哪里玩得过小坏胚,自从那一次他同意她塞野芍药,她就愈发大胆了,这次更是不经他同意,扯下那两扇闭合严密的漆黑领缘,要掉不掉地悬挂在肘臂,更如一朵水墨莲,松松散散堆到了腰间。

他挡了挡脸,烧得都不敢看她。

谁能料到,那一扇尊师贵德字样的紫桐小屏风后,这学宫圣师正被颠三倒四玩着呢。

别看他修玄素方修得狠,那都是按照步骤的,像这种细碎的缠磨,可真要了老古板的命儿。

征圣帝君这一具圣躯入了仙朝,也被打上了天乾的烙印,在鹤青痣之下,也凝着一枚乾种,阴萝前几次都没怎么在意,这次细看,好似一个莲花环带,神圣中心则是簇拥着圆润饱满的雪胆,带着粉意。

阴萝边赏玩,还不忘追问,“这乾种怎么那么像曼荼罗的坛城印记”

张悬素气息不稳,他被她抵在架旁,只能抓着桌角,眼睁睁看着那雪胆被这逆徒吃了又吐,声音都颤成数瓣,“真言仙朝,原本是,是佛修想要传教传了曼荼罗之法”

蛇蛇若有所思,早在那一场文会宴里,她仅是来了一手,就暴露了大部分的妖魔,多得都有些不寻常,不像是一个仙朝,倒像是一个妖魔的老巢。

毕竟除了她跟赤无伤,剩余的皇子都是妖魔附身。

她想得出神,那曼荼罗乾种也

被她咬得出血,年长者当即一颤,泄了月露声息。

他窘迫得当场就想解体重生。

偏偏小畜生还得寸进尺,“好耶,师尊被我玩得唔唔”

拜访的弟子来得比想象还快,张悬素差点就要衣不蔽体就去见人,他都是强忍身体的不适,指教了一番,生怕被人看出不得体,但回头一看,那条小蛇没心没肺玩着他的书简,与他的紧张天差地别。

征圣帝君倏忽就冷了,他怎么能相信一个弟子的天长地久

这么久了,还是叫着师尊,不把他的在意放在心上,她怕也是图一时新鲜跟禁忌罢了。

如他所想的那样,阴萝讨到了糖狮子,拍拍屁股就要告辞,他眸光愈发黯冷。

啊,对了。”

她从袖子掏出一卷黄纸,插进师长的领口,“这是释令,您找个时间,把您的小乖乖们都领回去吧。”她呶呶抱怨,“都快吃穷我仪鸾司了呢。”

张悬素愣了一瞬。

阴萝插腰,“您这是什么眼神哪我难道还能滥杀无辜吗”

虽然她也剥了几张妖魔皮,可她不也给缝回去了么人神与妖魔阵营天然对立,阴萝也确实因为神女救赎一事,对妖魔诸多恶感,再加上重生的紧迫,她总想把所有障碍都扫除干净,下手难免就狠了一些。

按照她的行事,她是绝不会放过一个沾染祸事的妖魔。

可她头顶上有哥哥,有师尊,这些都是神洲的庇佑者,比她活了千年万年,看事更加通透,她也不是不听劝的蛮横蛇蛇,如果妖魔没有沾染业障,她也可以试试相信他们,放他们一马。

“好啦,我知道我偏激,一杆子打翻一船人。”阴萝难得改正自己的观念,“或许妖魔,真的能跟我们人神共处。”

她也是看了燕部的对鸣,才改了一些想法,若有妖部也有真情的软肋,日后倒是方便威吓。

她脑袋盖了一只大掌,年长者揉了揉,涩然叫她小名,“裙,裙裙长大了,你能这样仁爱四方,很难得。”

张悬素还担心她越来越偏执,长成无法无天的小疯子呢。

说到底也是个小孩子,阴萝被年长者夸得脸颊粉扑扑的,踮起脚亲香他一口,就跑得飞快。

征圣帝君扶着颊面,心肠黏稠得搅合不开。

转眼到了冬节,仙朝如凡间一样兴盛,贺冬,祭祖,染熏香,架彩棚,还有各类表演,如训象,斗鸟,开各色赌局。

这天还是阴萝作为神祇的生辰,所以她那摆烂的哥哥难得勤快,她还没醒的时候,就到了她的床边,捉着她的脚,换了一双新袜子,靠近脚踝的地方,还绣了一只惨不忍睹的小花蛇。

阴萝咕哝着,“还说不是郑夙呢。”

郑夙每一岁都会给她换一双新袜,再煎一颗麻油溏心香蛋,就当是给妹妹过生了。

阴萝很怀疑他在糊弄她,但是她又想想郑夙那双矜贵的手,还有他那腹黑的脑子,能给她动一动针线,拿一拿铲儿,已经

很感天动地了。

算了,爱哥来着,不为难他了。

李瑶功捏她肉鼻子,“哥陪你出去玩儿”

“唔,我要自个儿去玩,带你去多扫兴啊,你个老古板。”

阴萝翻了翻身,后头就没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