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验贞洁,想死的心都有了,但医婆双手有力,死死压住她,她倍感屈辱,尖叫不断。
王世子的幼弟并未善罢甘休,“只验皇嫂怕是有失公平。”
妙偶国君脸色发青,“你们还想要怎样”
“那边的人偶,也验验吧。”
众人都一脸荒唐。
国君自知理亏,只能忍气吞声,“这窃星神的人偶是由扶幼云偃师所制作,那便让她来查验是否有使用痕迹。”
那少女偃师被人请了来,只见她如幼鸽般娇小,梳着一根长到小腿的黑辫子,“臣这便将它拆开验身,若有磨损,臣愿以死谢罪。”
人偶的验身要更为繁复,因此少女偃师要了一间偃术室,为了防止她弄虚作假,妙偶国君还让国中一些受他信任的偃师随行,发现异状立刻来报
“咔嚓。咔嚓。”
偃术室随之关闭,少女偃师也开始对人偶验身,她戴着一双纱手套,先是敲开了唇齿,仔细查验色泽与形状。人偶表情变得奇妙,但他仍旧冷冷看着她。少女从上到下查验,又装模作样掰开了他的脚脖子,自言自语道,“这里面似乎有些磨损。”
这还是人话吗
这下人偶不再无动于衷,他抓住她的手,恨恨道,“那也是你以前给磨损的”
少女偃师模样无辜,“你别乱说,人不能,至少不可以玩人偶。”
窃星神披着一头紫雾海的长发,侧耳编着一条红穗,正是他入宫前的那一夜,她趴在他胸上,亲手给他编的,说是什么守贞发带,只要他被别人解开,她就会知道,“那活人就可以玩了”
是的,窃星神并非人偶,他起先是笼中逃奴,因为过于美丽,被献到偃师前,她又让他装成人偶,进宫引诱待嫁的公主。
为了让他更像人偶的无情无欲,她甚至给他吞服了一粒冰肌丸,偏偏窃星神被她开了三年荒地,开得又深又狠,早就
不是那个被她逗一逗就能脸红半天的纯情少年,他每日每夜都在想她,但冰肌丸残酷镇压他,让他绞满了血丝,却不得发泄。
他要疯了
窃星神闻着少女偃师颈窝里的甜香,想咬破这一层桃皮,喝透她的坏血,他眼珠都想得泛红,癫狂,喉咙痒得他直挠。
“给我扶幼云给我”
他抛弃了礼义廉耻,钻进了那一条香药葡萄芳菲裙。
裙摆外头,长发蜿蜒,铺开一片绝美的深紫雾海,阴萝居高临下俯瞰着这一张沉浸在梅雨季节的少年面孔,眉梢氤氲在湿雨雾里,以前她还能看到一丝怨恨和阴毒,现在竟然全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对她的极度渴求与眷恋。
她只是伸出一根手指,他想也不想吻吃进去。
啧。
都对她敏感成这样了,要是出了梦境,这七十五重的记忆叠加,那狗杂种得崩溃成什么样儿
周围的偃师则是视若无睹。
当窃星神渐渐恢复过来,他看见阴萝手指上缠绕的蛛丝,又看着旁边一双双寂静的眼珠,轰然一下,那些羞耻又疯狂涌出来,他双唇水润晶亮,将脑袋埋在她的怀里,瓮声瓮气地说,“你也不让他们背过去,都、都看见了。”
这些偃师,才是真正的人偶,这个小坏种惯把假的当成真的
小坏种挑了笑唇,露出奶牙,“原来你喜欢被看见呀。”
她折了个响指,偃师们又如常人般活动起来,有的捧住他的头颅,有的捆住他的手脚,把窃星神当成礼物一样献到他们最爱的主人面前,而这种被迫打开礼物的姿态让窃星云羞耻万分,趴在阴萝的肩头惊恐哭了。
他的炽热,他的哭泣,他的最不堪,仿佛正在刑场,被万人围观。
阴萝还把原先的冰肌丸取了出来,又分开他膝盖,抵入一枚新的,“如此一来,就能骗过他们了。”
“扶幼云你该死你真该死”
窃星神被人偶们擒拿头颅跟四肢,根本挣脱不开,只能被喂进去,他脚趾头往下刨着,几乎要将那一条香药葡萄裙给揪烂。
可是除了骂她两句,又怎样呢
“星神,再忍一忍,等这件事情结束,我就带你,远走高飞。”
窃星神信了,他溢出眼泪,拧头要她吻过来。
等阴萝再把他带出去,冰肌丸又一次发挥作用,使得窃星神疏离冷漠,没有一丝欲念,同时偃师们也异口同声,证明这一尊人偶是清白的。
王世子的幼弟还想要挑刺,“怎么这人偶嘴唇,出来之后比之前更红了呢”
窃星神表面平静,连眉梢都没有挑动,但他内心早就泛滥成灾,甚至连手也痒了起来。
“阁下,今天是我妙偶与天成的大喜之日,验身也验了,您适可而止”
妙偶国君脸色更沉。
众人本以为这件事到此为止,但那被验了身的公主,忽然疯了般撞开近婢的肘臂。
“嘭
”
她砸碎了那一顶由万千匠者呕心沥血打造的顶珠花羽冠,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