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干,在行业中都是佼佼者。
傅源都说不能做出担保,那情况应该确实很棘手。
苏瑜眉眼低落下来。
总以为重生以后,一切都会不一样了,没想到现实给了她迎面一击。
寇静虽然只没头没尾的听了这一句,但联系最近发生的事,也能猜到两人在说什么。
她拍拍女儿的肩膀,“小瑜,你当我为什么回来的那么急外头那些人正在传,有人给小沈介绍了对象,就等着他老婆死了好上位呢。”
寇静来的时候白秀琴已经怀孕了,两边接触的不多,但她也知道,那是一个笑起来很甜、挺招人喜欢的姑娘。
人家怀着孕,面临生产本就害怕,结果还传出这样的事儿,能定下心来才怪。
这话要是传到白秀琴跟前,不就等于催着人家去死吗谁听了心里能高兴
苏瑜恼恨地站起身,撸着袖子匆匆往外走。
“咱们这个大院,别的都行,就是碎嘴子的人太多。自己家的事情还管不利索呢,偏偏盯着别人家的一亩三分地,真是闲的没事干。”
别说苏瑜,就是傅源一个大男人听了也不舒坦。
寇静连忙把两人叫住,“你现在闹什么闹刚才我可就在现场,却没有跟人家吵起来,你知道为什么不越是到了这种时候,越是不能让秀琴那丫头乱了心思。等以后”
她本来想说等以后孩子生下来了,和那起子人算账的机会多着呢。
但联想到傅医生刚才说的话,有没有以后还真不好说。
傅源和苏瑜也想到了这一点,一时之间无人说话。
陈月跟着亲妈一块儿去曾首长家的时候,还怪不好意思。
她虽然确实喜欢沈琮,但人家是有妻子的,而且妻子即将临盆。虽然人人都说沈琮的妻子顺利生产的可能性不大,如今这样,未免吃相太难看。
还没进曾宗林家的院子,陈月就打起了退堂鼓。
“妈,要不还是算了吧,我和沈营长就没缘分,天底下男人多的是,又不是非他不可。”
“你这妮子真是傻,你在外头再找能找到沈琮这样年轻有为的吗你爸又混的不好,这么多年了,还是个小小的连长,要不是这次的曾首长给机会,咱们可是连跟沈营长见个面,吃顿饭的机会都少。”
“你听妈的,被人骂算什么,咱们得了里子就够了。如今世道这样,你别学别人好面子,怕这个怕那个。叫我说没什么好怕,揣到手里的才是实实在在的。”
“我说句不好听的,那白秀琴生了孩子人一死留下三个奶娃娃,跟亲生的有什么区别你愿意好好带就好好带,你要是不愿意,等将来自己生了孩子,别人又能说什么闲话”
“日子总是靠自己过出来的,开局再差,妈也相信你能把日子过好。”
陈母颧骨颇高,长了一副精明相,家里的日子一向过得紧巴巴,但陈月的衣着打扮却很时髦。
浅棕色呢子大衣,牛皮小短靴,不输任何一个家世好的姑娘家。没有陈母的算计,陈月要过得如此舒心,根本不可能。
陈月包括陈家人,早就习惯了陈母说什么就是什么。反正妈妈说的是对的,只要听他的话就行,这是陈月根深蒂固的思想。
所以哪怕知道这一次事情做得不地道,以后说不准会被人戳脊梁骨,在陈母劝了又劝情况下,陈月还是逐渐败下阵来。
她和沈琮其实是源于火车上的一次见义勇为。
陈月刚来军区的时候,是独自一人坐的火车,当时在火车上碰见了扒手,要不是沈琮帮着揪住了人,恐怕一整个钱包都被人顺走了。
等到后面在军区再见,陈月慢慢的就对对方上了心,不过那时候沈琮已经结婚了,她也是个好脸面的姑娘,对插足别人的婚姻不感兴趣,这事儿就这么不了了之。
不过陈月这人是有点衰运在身上的。
她的第一个定亲的对象,刚定亲一个多月,就出任务死在了外面。
可能也是因为前车之鉴,第二个定亲对象就没找年轻有为的军官了,反而找了炊事班的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本来就奔着好好过日子去的,哪知道这人瞧着身体好,竟然得了一场急病,人也没了。
陈月口碑一下子变得很差,好多人都说他们都是因为跟陈月定亲才没了性命,要不然年纪轻轻、身强力壮,怎么看都不是一副短命相,不至于走到如今这一步。
陈月百口莫辩,婚事也就这么耽搁了下来。翻了年她可就二十七了,是大娘大妈们口中名副其实的老姑娘。
再不结婚,外头的唾沫星子都快把她淹没了。
因着陈月的婚事起了波折,陈母就越发憋着一口气,要不不嫁,要嫁就要嫁个好的。但闺女这情况要找个好的,实在不容易。
本来都准备放弃了,没成想峰回路转,领导竟然透了话,叫陈月领着家去瞧一瞧。陈母整个人都活了起来,整天忙忙叨叨给女儿裁布做衣服,教女儿说话做事。
这不,定好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