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意早已融入骨髓之中,他使剑如臂使指,心手相应无不自如。
这样的人会因为把玩自己的佩剑而受伤,根本是件不可思议的事。
仿佛,他的神魂已经被吞噬了大半。
过了许久,宁澹才察觉到痛意而回神。
“公子,你”古印从袖袋中摸出绑带,想替宁澹疗伤。
宁澹却转过身,直直看着他。
如雪的眸光在寂冷的夜色中亮着锋芒,好似发狠的剑刃。
“何人在传这些。”
“传与了何人知。”
“沈遥凌,有没有听见过这些腌臜话。”
古印傻了许久。
好半晌,终于明白过来主子的意思。
他不知如何应答,沉默一会儿才开口。
“大约,整个京城的年轻贵族男女都已听说了这桩事。”
“至于沈三小姐有没有打听过这些,倒是不清楚。”
“但,主子当日在印南山亲口说不需要沈三小姐的关心。恐怕,没有人比沈三小姐更明白主子的拒绝,并不需要流言蜚语来告知。”
古印喉咙有些干涩,艰难抬眸,看了眼面前这位年轻的主子,半是感慨半是暗示地劝告。
“面对面都感受不到的真心,永远比流言更伤人。”